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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出門的時辰,青兒來到書房提醒殷文釗時辰到了,殷文釗起身,青兒立時拿了衣架上掛著的蛇紋墨黑大氅為殷文釗穿上。
“少飲些酒,早些回來。”
殷文釗應了聲,要出門時卻看著青兒欲言又止,一臉為難的樣子。
青兒善解人意,道:“怎麼了?”
“待我回來,有話要與你說。”
青兒一怔,心頭劇烈跳了一下,她心思細膩,從殷文釗的神情上也猜出他要說的話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只是又能怎樣呢,她只好淺笑應下,等著人回來。
花雲一進宴廳便和慕容懷月膩在一起去了,殷文釗神情漠然,瞧著人離去的背影有些失神。殷淮安上前同他講話,他也怔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道:“你說什麼?”
“叔叔,你看什麼呢?”
“沒什麼。”殷文釗敷衍過去,問道,“你與慕容懷月可還好?”
“當然。”殷淮安嘴上如此說著,心下卻重重嘆息,慕容懷月雖說對他好了一些,但還是不肯與他說心裡話,“叔叔,我想在京郊買一塊兒地。”
“你買就是,問我作甚?”
“因為我想買的是你在京郊的院子。”
殷文釗一頓,疑道:“你要我那處院子做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
聞言,殷文釗輕哼一聲,想了想,道:“罷了,就給你吧。”
“謝謝叔叔。”
殷淮安折回身去找慕容懷月,將花雲趕回殷文釗的身邊,花雲嘴巴撅的老高,嘟囔著:“淮安煩死了,成日纏著姐姐,煩死了!”
“你姐姐是淮安的妻子,他自然是得纏著她。”
花雲哼哼兩聲,又將注意力放在殷文釗身上,問道:“我這兩天有些無聊,你軍營不忙的話能不能陪我去京郊騎馬?”
“天寒地凍的,跑京郊去受苦嗎?”
花雲有些不高興,一叉腰,道:“你不去算了,我讓姐姐陪我去。”
殷文釗一頓,立刻說道:“沒說不陪你去,過幾天我們就去,成不?”
“這還差不多,”花雲左顧右盼,道,“我先去拜見太后,過會兒回來。”
“等——”殷文釗剛發出了個單音節,花雲人已經一溜煙不見了。
他無奈搖頭,隨意一瞥,視線竟與不遠處的慕容懷月相對上。他一頓,略一頷首示意,旋即不動聲色收回視線。
儘管宮宴散的早,但花雲和慕容懷月在太后宮中說話一直不肯離去,殷文釗想著青兒還在家中等著,便派人去請了好幾次,可花雲正在興頭上,也不理會。
直到太后到了時辰要禮佛,花雲和慕容懷月這才起身告退。
一回到府邸,花雲一陣風似的衝回房中暖手,嘴裡嚷著:“快拿熱奶茶來,凍死我了!”
侍女奉上茶點,殷文釗也喝了一杯,道:“你先歇著,我去書房了。”
“嗯嗯。”花雲頭也不抬敷衍了一句,將奶茶一氣兒飲盡,繼續暖手去了。
青兒在書房等了許久,入夜後她本有些心焦,倚著門邊望眼欲穿。
可等著等著,她的心便寧靜下來,見殷文釗披雪回來,只溫柔笑道:“我煮了醒酒湯,用一些吧?”
“先不用了。”殷文釗伸出手,青兒自然地遞上一隻手於他掌心上,兩人執手於房中坐下,良久無言。
青兒心提了起來,還未做好準備,殷文釗便已經開口。他並沒有太過猶豫,只是含著些許的歉意,快速說道:“青兒,我今兒見了太后,太后年事已高,沒有你在身邊相伴總是有些掛念你。”
青兒是個聰明的,瞭然頷首道:“你要送我走,是不是?”
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