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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陌粗聲罵。「廢話!」
「嗚嗚……可是妾身就是……就是想聽這種廢話嘛,侯爺願不願再說?」
渴望的眸光、紅彤彤的鵝蛋臉,粉嫩唇瓣逸出俏皮卻帶乞意的話語,彷佛很堅強的神態卻透著可憐兮兮的氣味兒……他的妻,面對她所認定的「敵方」時,可以極度剽悍兇狠,卻總在他面前流露出女兒家的模樣,既柔又軟,好欺負得很,也太容易招人心疼。
他再次深吮她的嫩唇,不知這一吻是否能傳達他深抑在內心的情。
他是如此拙於言語、拙於表達,但為了她,且放手去試了。
熱切的薄唇挪到她耳畔,吮著那可愛的耳珠,低柔帶啞地傾吐——
「嫣兒,我心悅你,非常非常,此生……怕已不能無你。」
第十三章 毒婦配惡徒(2)
蕭陌抬起頭,以為會見到一張笑得無比燦爛的嬌顏,結果,眼前女兒家的容顏是嬌,但下一瞬,嬌美五官卻微微皺成一團,菱唇扁了扁、扁過又扁,然後……放聲大哭!
她邊哭還邊試圖往他懷裡鑽,沒被他扣住的右臂緊緊攬住他的頸,他朝她壓下,聽到她本能發出的悶哼嚇了一跳,以為壓壞她了,想撐臂起身察看,她又死死攬住不肯讓步,甚至連一雙玉腿都用上,親密圈住他的腰,腿心抵緊上來。
這樣……太美妙,卻也……不太妙啊!
蕭陌今夜進寢居時,他能以項上人頭髮誓,一開始他完全沒要讓兩人演變成眼下這般勢態。
再怎麼說,她身上有傷,而他也久未回到寢居,他僅是緊張她的傷勢,加上內心有著許多話、許多事不吐不快,他以為對她說清楚、道明白之後,可以讓她好眠,而自己亦可好眠,但……他與她之間的事,永遠難以計量,如今又訴盡情衷、放任情感自流,如何還能忍住?
所以她不肯忍,而他也忍不了。
一雙男女便如寶劍尋到那唯一的劍鞘,唯一的歸所,喜愛心動到了極處,再無任何方法去宣洩、去表示,最終只能結合。
寶劍還鞘,他進到她體內,兩具身子成為一個,彼此變成對方的一部分。
身上的衣衫與裙褲根本不及褪盡,被熾熱焚燒了心魂的兩人已深深結合,緊緊連成一體,憐惜著、熱愛著、馳騁著、放縱著……
也許她被弄疼了,她察覺不到,只有滿滿的情慾交纏。
情越深,慾越濃,屬於自我的東西全都支離破碎,唯有在他懷裡才能尋回完整的魂與魄,心與神。
再也許,是他被弄得更疼更痛,當下卻也感受不出。
只有團團熱氣湧來,不由分說將他團團包裹……
然後那沉澱多年之後化成如琥珀的痛,陳年蔓生在他心間的忿恨和不痛快,就這樣毫無預警被抹除了去,令他往後想起,不過是淡淡的一抹笑……
全因,他已有她。
這一晚,定遠侯府男女主人的晚膳傳得甚晚,都到戌時了才讓芳姑姑領著兩名暫代素心和丹魄的小丫鬟送膳進屋。
蕭陌已在寢居的小室中浴洗過,又跟芳姑姑討了熱水和乾淨棉布,後者瞥見喬倚嫣小臂傷處的包裹略見血紅,不禁問——
「夫人是不小心碰撞到了嗎?等用完膳,奴婢過來替夫人重新上藥。」
喬倚嫣臉紅紅睞了鄰座向來寡言的男人一眼,咬咬唇道:「不必麻煩芳姑姑,是侯爺給撞出來的,自有侯爺擔著。」
芳姑姑方才就偷偷瞄到,寢居內室那張大大的架子床內實在凌亂不堪,她幫夫人裹好傷時明明還整整齊齊,待侯爺進房後到傳膳,被褥就變得皺巴巴,幾顆枕子還亂擱,再走近幾步,某種旖旎情動的氣味彷佛未散,惹得都三十好幾的她也要跟著臉紅。
豈料蕭陌突然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