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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床頭櫃上留下的一張銀行卡,一把臨江別墅的鑰匙,還有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他就彷彿沒來過一樣。
本來她還有些許的失落,但她一想到,他當時可能是像做賊一樣貓著腰進屋,再在第二天七點鐘的時候照常起床和他嚴肅的父母問好……她又忍不住笑開來。
車子穩穩停住,沈勁瞥了她一眼:「馬上就到家了,你還敢笑?」
阮胭故意回他:「不可以嗎?」
「可以。」沈勁扯了扯唇,「反正待會兒有你哭的。」
然而,他進了別墅,卻未能如願讓阮胭哭。
他先進屋開燈,燈沒亮。往日裡的住家保姆也不在,屋內只剩黑漆漆的一片。
沈勁摸索著進去,踢開拖鞋,有些不耐:「打電話問問物業,怎麼……」
「生日快樂。」
阮胭打斷了他。
她從身後的格擋上端起一個蛋糕,捧到他面前,借著外面幽暗的月光,他看得到上面插了蠟燭,還沒點燃。
「我明天要去橫店,不能陪你過生日了,所以我想提前給你過……」
她湊近了他,眼裡的水光得像是把月光盛了下來。
然後他聽到她低聲喚道,「生日快樂,哥哥。」
是的。
就最後這兩個字,讓他心底的無名闇火唰地就燒起來了。
眼前的阮胭還沒意識到危險,仍在問他:「你帶打火機了嗎?我們來點上許願。」
「帶了。」他抬手,撫上她的背脊,嗓音略帶喑啞,「在褲兜裡,自己掏。」
阮胭伸進去探,果真碰到一個硬硬的金屬物件。
他卻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再動了,拇指隔著布料在她手背上摩擦。
她一下就懂了,耳尖泛了紅:「先點蠟燭許願。」
「我從來不信那些虛的。要許,」他頓了頓,「現在只對你許。」
她微微往後退了一步:「先吃蛋糕。」
「不,先吃……」他湊到她耳根旁,低聲說了一個字。
說完他的大手就往她襯衫裡鑽。
他摟著她一路走到沙發上,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阮胭迷迷濛蒙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行,還,還沒開燈。」
沈勁笑了下,他知道這是阮胭的習慣,每次做這事的時候,她總是要開燈。
雖然他在她之前沒有過別的女人,但他也聽說過,大多數女生都是害羞的,做的時候恨不得用被子將兩個人的臉都蓋住。
阮胭卻不一樣,次次都要把燈開得亮堂,藉此認真端詳著他的眉目,端詳到她自己眼裡的情意越來越甚,越來越濃,然後兩個人再一起在這情潮裡沉淪至死。
沈勁掏出打火機,把蠟燭點燃。
到達極致的時候,他聽到她仰頭,喊了一聲:「哥哥。」
他想,這真是一個曖昧到了極致的愛稱。他很喜歡。
接著,有風吹來,如泣的聲音便和燭影搖晃了一夜
第二天五點的時候,阮胭就起了。邢清昨晚幫她訂的是早班機,她不得不拖著酸軟的身子起床。
身側的沈勁還在睡。
阮胭俯下身,對著他喉頭的那道疤吻了一下,便利索地穿衣起身。
出門的時候,她看見餐桌上的蛋糕,燃盡後的蠟燭油已經和奶油混在一起了。一口也不能吃。
阮胭只猶豫了片刻,就把蛋糕扔進了垃圾桶裡。
與此同時,她低聲說了句:「三十歲快樂。」
出門的時候,昨天的大雨已經停了。
但她的車還在開機發布會的地下車庫停著,這個時間點和這種地段,完全沒有打到車的可能性。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