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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血已止了。」雲起陽經驗老道,眨眼間已把對方血淋淋的傷口處理好,灑上止血金創藥粉。
喬倚嫣讚許一笑,接著迎向細作狠厲的瞪視,嘆息道:「聽說閣下是蒙剎國潛進我朝的奸細呢,那種軍機要務我可管不了,再說兩邊各為其主,不好說誰對誰錯,只是我家將軍遣人來討要你,我怕你被提走,這兒欠下的債還不清,那樣多不好,所以咱們儘快釐清吧,我還得把你讓給將軍。」
若非雙腿被縛,細作真會頂著頭朝喬倚嫣直撞過去。
這一邊,喬倚嫣縴手輕揮,示意下一位苦主繼續。
第二位苦主是名負責餵馬的十四歲少年,大腿被劃了一刀,半張臉腫得跟豬頭似的。
喬倚嫣聽過後點點頭,淡淡道:「雲大叔,麻煩三刀六洞。」
於是在眾人的圍觀兼驚呼中,細作的大腿被連刺三刀,刀刀穿透,俐落又漂亮的開了六個小洞。
之後第三位、第四位苦主的債連續還清,細作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但云起陽止血手段堪稱神技,屯堡的軍民百姓們只覺今兒個這一場比過年過節看的大戲還要精彩十倍有餘。
到了第五位也是最後一位苦主現身,是一名矮胖的老大爹。
「東家呀——」當真未語淚先流,老大爹哭得好不傷心。「他……他躲進咱們家後院豬舍,嫌咱家的母豬花花嚎個不停,就把花花給刺死了呀!花花跟大福是一對兒的,咱家的大福特別不同,一年到頭髮春,養著花花讓它拱,大福性情便穩定了,本想請屯堡這兒的騸匠來騙大福,但也要等到開春天氣暖和些才好,要不寒氣入了體,豬只又會生病的,哪裡知道……嗚嗚嗚,沒了花花,咱們家大福可怎麼辦?怎麼捱得到開春啊?」
欸欸,還當真難辦,出了「豬命」,這債恐怕不好還吧?
眾人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喬倚嫣亦是沉吟了會兒,最終仍淡然開口——
「老大爹,要不……我讓人把這位細作大叔脫個精光綁在你家豬舍,暫時替代母豬花花任大福拱吧?嗯……拱個三天應該夠,三天足夠我替老大爹尋頭漂亮母豬過來,只是這三天,老大爹得記得按三餐餵食替代花花的細作大叔,可不能讓他餓著,如何?」
「啊?」老大爹完全愣住,都忘記要為豬悲傷了。
而愣住的可不僅老大爹一個,在場能喘氣兒的差不多都忘記要喘氣。
「沒說話即表示同意,那好——」喬倚嫣笑笑揚眉。「雲大叔,要再麻煩你了,把這位細作大叔送到老大爹的豬奢裡,嗯……脫了褲子就好,這天太冷,咱們且留一絲善心,衣服還是讓他穿著吧。」
雲起陽還來不及應聲,躺在地上的蒙剎細作已激烈扭動起來。
之前斷指、三六洞等等的「討債」手法都沒能讓他有多大反應,被堵住的嘴頂多悶哼個一、兩聲,眼裡淬著很意,但這一次大大不同,細作往死裡掙扎,又滾又蹭又唔唔哼、拼命搖頭,因為已徹底明白,喬家主事者沒在跟你說假話,說要「綁著讓豬拱」,他就真的會被公豬連拱三天。
「唔唔唔……嗚!嗚嗚嗚……」還能逃哪兒去呢?
外褲被扯下時,許多大小姑娘不是訝呼地撇開臉就是捂住眼睛,細作則驚恐地流下兩行淚來。
真真想死,可是沒法子尋死。
細作絕望地趴伏在地,耳中嗡嗡亂鳴,披頭散髮滿臉塵土,突然聽到一個令他感到救贖的聲嗓響起——
「住手。」
男人的聲量並不大,語調亦平,但短短兩字已滲出不怒而威的壓迫感,眾人聞聲望去,待一看出來者是誰,驚得急忙讓出條道來。
於是圍觀的群眾如退潮般往兩旁急退,膽小些的還嚇到腿軟需旁人攙扶。
喬倚嫣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