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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國攝政王正焦頭爛額地應對著黑風谷的困境,突然,一名渾身是血的信使跌跌撞撞地衝到他面前,帶來了正面戰場的噩耗——陳國鎮國將軍司馬君緣和他父親司馬老將軍雙面夾擊梁軍。
攝政王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如同晴天霹靂,讓他瞬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而縝密的圈套。
原本,司馬家父子即使是在雙劍合璧之下,梁國的正面戰場也不至於如此危在旦夕。因為梁國士兵向來善於在北方嚴寒地區作戰,耐力和堅韌程度非他國軍隊可比。可那貪婪又自負的攝政王,為了能一舉消滅“陳顧回”這心腹大患,竟將軍中的強將抽調出來,設下了這個看似天衣無縫的伏擊之計。
攝政王心中懊悔不已,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此時,他突然想起那個提出此建議的謀士,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去!把那謀士給本王帶上來!”他的聲音因憤怒而有些沙啞。
然而,此時那謀士早已趁著突襲開始的混亂,悄然離開了隊伍。他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袍,頭戴斗笠,斗笠的邊緣垂下黑色的紗幔,將他的面容遮得嚴嚴實實,只偶爾能看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透著一絲神秘。他步伐輕盈而迅速,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帶走。
他朝著陳國故土的方向奔去,一路上,狂風呼嘯,吹得路邊的荒草沙沙作響,像是在為他的離去奏響送行之曲。天空中烏雲密佈,偶爾有幾道閃電劃破陰沉的天幕,照亮他前行的路。他的身影在這昏暗的天地間顯得孤獨而又決絕。
他心中滿是對陳國的思念和對任務完成的欣慰。“五年了,終於可以回去了。”他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在梁國的這些年,他時刻警惕,每一個日夜都在煎熬中度過,為的就是這一刻。他想著陳國的山河、百姓,還有等待他凱旋的戰友們,腳步愈發堅定。“這次,我為陳國立了大功,也算無愧於自己的使命。”他暗自想著,加快了步伐,消失在這狂風暴雨即將來臨的荒野之中。
戰場上,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梁軍計程車氣如決堤的江水般一瀉千里。而在正面戰場上,司馬君緣如戰神下凡,他身披閃耀著寒光的戰甲,跨下戰馬四蹄生風。手中長槍如龍,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陣腥風血雨,梁軍在他面前如紙糊一般。他那冷峻的面容毫無表情,眼神中只有對勝利的執著和對敵人的冷酷。
司馬老將軍雖白髮蒼蒼,但身姿依舊挺拔。他站在高處,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有條不紊地指揮著軍隊。那金絲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司馬家的榮耀與智慧。“兒郎們,今日便是梁國為其貪婪付出代價之時!殺!”他洪亮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激勵著陳國士兵奮勇向前。
梁軍在這前後夾擊之下,陣腳大亂。士兵們開始四散奔逃,卻又被陳國軍隊無情地斬殺。鮮血染紅了大地,匯聚成溪流,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令人作嘔。
黑風谷這邊,三王爺和那拓得知正面戰場的好訊息後,相視一笑。那拓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握緊長槍,對三王爺說道:“王爺,看來梁國氣數已盡。”三王爺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傳令下去,乘勝追擊,莫要讓梁國攝政王有喘息之機。”隨著命令下達,陳國軍隊如餓狼撲食般朝著梁軍殘部衝去,勝利的天平已完全向陳國傾斜。
三王爺和那拓率領著軍隊如洶湧的潮水般朝著梁軍殘部席捲而去。那拓一馬當先,他那絕美的臉龐在戰火的映照下更顯堅毅,雙眸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曾經的恐懼早已被拋諸腦後。他手中長槍揮舞如風,每一次刺出都精準地命中目標,梁軍在他的衝擊下如脆弱的蘆葦般倒下。
三王爺則在後方指揮若定,他的目光如鷹眼般銳利,掃視著整個戰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