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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壁呈深灰色,看著不是很大,大概二十公分高,陳九倒覺得有幾分眼熟。
束正問道:“九少爺,咱們喝兩杯?”
陳九指向桌上的某盤菜,笑著道:“當然,蘿蔔下酒,越喝越有。”
嗯?
束正心下瞬間生出一種找著同道中人的感覺,眼神一亮道:“原來九少爺也是好酒之人。芯兒,倒酒。”
束芯應聲道:“好。”
才開啟封壇黃泥,醇厚酒香氣便迫不及待的順著裂縫飄了出來,經久不散。
陳九鼻子微動,恍然道:“怪不得這酒罈看著那麼熟悉,原來是陳釀。”
陳釀,陳家釀。
束正豎起大拇指,連連點頭道:“九少爺鼻子夠靈,一下就聞出來了,虧我還想賣個關子。沒錯,是陳釀,從你二叔陳曦那兒弄來的。不過我有一次聽他提過,說方子是脫胎於……”
男人突然止住話頭,下意識的望向少年。
陳九微笑道:“沒什麼不可以說的。我父親陳落當年離家時,二叔找到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要,就讓他留下那釀酒的方子。此後每年埋酒六壇歸於槐樹下,對應他們兄弟姐妹六個人。”
束芯在旁默默聽著,先給陳九倒滿,然後是父親、母親,最後又給自己倒了一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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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酒罈臨放回去的時候,她又覺得似乎有點少,四兩的水晶杯,才至三分之一。
再來點兒?要不挺難看的。
陳九將她的那些小動作盡收眼底,輕輕敲桌示意,滿臉促狹道:“你束大小姐天天跟我吹噓,闖蕩江湖多少多少年,結果搞到最後連酒都不會喝啊?”
話裡話外雖然透著幾分玩笑打趣的意思,但目光卻異常柔和。
在少年的注視下,束芯臉頰兀的一紅,小聲道:“果酒還行,糧食酒度數太高,太過辛辣,喝不慣。”
陳九拿過她的酒杯一飲而盡,笑著道:“女孩子不擅飲酒是好事兒,別喝了,去拿飲料。”
束芯的臉更紅了,嘟囔了聲誰也沒聽清的好,立馬跑去拿飲料。
婦人跟丈夫面面相覷,越發摸不準陳九的心思。
這小子旁若無人的樣子有些奇怪,似乎是刻意為之,想要藉此表達些什麼?
宣示主權?
不至於吧?
陳九及時轉移話題道:“束總,你原來跟我父親接觸過麼?”
聽絃而知音,束正小心斟酌著措辭。
接觸自然是有的,但該怎麼訴諸於口就很講究了,畢竟陳落這個人的存在,於仁安城中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禁忌,尤其現在詢問自己的還是對方親兒子。
短暫思索後,他點頭回道:“束家傳承近百年,勉強算得上根基深厚,再加上有你二叔這層關係在,使我得以自由出入陳家,因此跟許多核心人員打過交道,你父親陳落大人亦在其中。”
“說老實話,他是我們那輩人中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能力太強,身上光環太多。”
陳九開玩笑道:“束總可真行,當著我的面,就只說陳落這個做老子的好唄?”
“嗯……”束正略微沉吟,笑著道:“如果非要挑點毛病出來,那可能就是陳落大人太好說話了吧,無論對誰都和和氣氣的,搞得總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前去挑釁。”
“哦?”陳九來了幾分興趣,問道:“仁安城裡,還有人敢招惹陳落?”
束正點頭道:“仁安是富裕繁華之城,地頭蛇多不講,過江龍同樣不少。就跟白天的申屠福似的,大家皆為權貴子弟,論身份誰都不輸誰,真要發生點什麼矛盾,就看哪方手段更狠、腰桿更硬。”
陳九點頭道:“懂了,陳落肯定是屬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