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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幫著朱原來對付我算計我!
展凡在旁繼續說道:&ldo;凱運希望日後能與邢氏更加緊密地合作,才提出今後凱運的產品行銷,邢氏都要主動配合。這也是為了雙方的利益著想。希望邢總再好好考慮。&rdo;語氣一派沉穩,完全是理所當然。
我感到一陣受辱似的怨恨,展凡,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這樣高高在上地說話!你這個可恥的叛徒!我緩緩地站起身來,突然一揚手,將資料悉數掃落在地。
&ldo;就是要談,也要換個有資格談的人。&rdo;我指著他一字一句地說,刺進他的心,也刺進我的心,&ldo;展凡‐你沒有資格。&rdo;
當我漸漸意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你卻一轉身無情地背叛,你叫我怎麼忍的下這口氣!!
我卻沒想到他在下午的不歡而散之後居然還有膽來。我堵在門口,臉色陰沉地看他:&ldo;你來幹什麼?&rdo;
他揚揚手裡的資料:&ldo;邢總真是貴人事忙,我不是已經說過還會再送一份資料來嗎?&rdo;
&ldo;我沒興趣。&rdo;我冷笑一聲,我不可能當作什麼事也沒有地和一個背叛者坐下來商談!&ldo;你既然已經離開邢氏,就沒有資格過問此事!&rdo;
他臉上現出一絲譏誚,眼中的冰冷無情卻是依然如故:&ldo;邢總何必如此記恨?真不象您的作風呢…您不是一向都能拿的起放的下,瀟灑的很嗎?&rdo;
他犀利辛辣的諷刺我並非不懂,就這些日子而已,他怎麼就變的如此無情狠絕?就是當初…當初我殘忍地揭破事實的真相之時,他再絕望無助再悲傷痛苦,我也能感受他殘存的一絲生氣,他從未曾象現在這般心如死灰般的決然!
展凡頓了下,微微地偏過頭去,打量了四周道:&ldo;如果我沒記錯,這裡好象是高尚住宅區哦‐不知道再在門口這樣爭執下去,對邢總的形象聲譽會不會有所影響呢?&rdo;
他真的變了,以往他即便再恨我也說不出這樣的相逢如陌路一樣的話來。我鐵青著臉讓出了一條道。
他隨意坐下,神色裡沒有一點波動,彷彿這個蘊藏著我與他所有回憶的地方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場所。
他要了一瓶20年的紅酒,我有些詫異,他從來不曾在這方面講究,就是以前我和他尚未分手的時候,他從來戲謔地稱呼我這個愛好是資產階級流毒附庸風雅的表現,於是我總是反唇相譏地說他是永遠的農民階級不知長進,而後又是一場笑鬧…
一絲感傷漫過心頭,我不想再深究他改變的原因,轉身到廚房裡拿來開瓶器‐‐我和他有多久不曾這樣相談對酌?
回到客廳,他已經將兩個杯子裝上冰塊,端端正正地擺好。他反常地配合與柔順沉默令我不想再說什麼撕裂此時氣氛的話語,包括質問他背叛的理由,至少暫時不想。
我隨意抓過一隻酒杯,掩飾似的倒了紅酒放在他面前,又執起另一隻‐‐他突然看著我,輕聲道:&ldo;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不會答應的…你馬上可以借與朱丹寧的婚約取得更好更多公平合作的機會,又怎麼會答應凱運這近乎無理的條件?&rdo;
我的手微微一抖,忙自穩住,沉默了好久,才一仰脖子灌下一大口紅酒。酒入愁腸愁更愁…我突然想起這句平日看來酸味十足的詩來。他是什麼意思?他明知不可還為之,是為了…為了來見我麼?
他自憐似的一嘆,幽幽地,飄進我心中:&ldo;你當我想多此一舉嗎?這本就不是我的主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