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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想看見你,給老子滾出去。”
影疊訕訕收攏腳底下的碎瓷片,從懷裡摸出東林校尉那根赤籤,遞給花犯:“給你。”
拿著赤籤的手沾著乾涸血跡,落了不少細小的傷口,還滲著血珠子。
花犯看著遞到面前的手愣了一下。
不過是愣了一下,影疊立刻趁機翻上美人榻,把花犯緊緊摟進懷裡,用力按著他的肩膀和頭,不讓他從自己懷裡掙扎出去。
“花兒,三年啦……不想哥?要我滾呢……捨得嘛?”影疊輕輕摩挲著花犯的脊背,慢騰騰地在他耳邊呢喃低語,直到懷裡人繃直的身子顯得不再那麼的抗拒,變得稍微柔軟。
“傷到何處了,給我看看,重嘛?”
“你管老子。”花犯偏過頭不看他,任他脫下自己隨意披著的外袍,露出纏繞在肩頭的一大圈藥布,藥布浸透了血,已經滲出來了。
“痛吧。”影疊放輕了手給花犯拆下浸透血的藥布,摸出一瓶王府裡帶來的止血藥,塗在傷口上,吹了吹。
花犯右肩連著胸/脯落了兩道深深的鉤爪傷痕,影疊湊近了,小心地給他清理傷口上的淤血汙物,止血藥殺傷口,花犯冷不防吸了口涼氣,喘氣聲重了些,不耐煩地責備:“疼死了。”
影疊笑了笑,重新抽了一卷藥布給花犯纏在胸前肩頭,撂下藥瓶,端起小茶杯,吹了吹,送到花犯嘴邊:“好媳婦,多喝熱水,好得快。”
花犯瞪了他一眼。
影疊眯眼一笑,垂著腿坐在美人榻邊,自己喝了。
花犯半/裸著纏著繃帶的上身,撐著身子坐起來,一把抓住影疊半長的白髮,把人扯到自己面前,惡狠狠揚唇質問:“白羽,在外邊浪了三年,一面都見不著你,怎麼的你挺猖狂啊。”
“哥不是,有事情嘛,耽誤了,沒得工夫,回不來呢。”影疊好言好語勸慰,花犯全不吃這一套,一腳把影疊踹到美人榻底下叫他跪著,蹺起腿往榻沿上一靠,露出兩條猩紅刺青密佈的修長筆直的兩條腿,順著美人榻垂到地上。
影疊聽話地跪在地上,手又不老實,抓住花犯的腳腕拉到面前,從懷裡摸出來一個小布包,慢騰騰開啟,揀出一枚翡翠鐲子,掰開鎏金開口,嘎巴一聲兒扣在花犯腳腕上。
“花兒,可別碰碎了,哥花了辛苦存兩年的私房……工錢。”影疊眯眼囑咐。
水頭極足的鎏金翡翠襯著花犯偏白的面板,與雙腿密佈的猩紅楓葉花紋相得益彰。
“哼……”花犯光腳踩著影疊,垂眼看著地上慫慫跪著那人,懶洋洋欣賞著新首飾。
影疊握著花犯細窄的腳腕,又趁著花犯出神的工夫見縫插針往美人榻上爬,一個沒照眼人都按著腳腕壓上來了,跪在榻沿上,低頭用鼻尖蹭著花犯臉頰,垂著淺淡的睫毛,溫柔又難以抗拒。
“花兒,哥錯了,給你賠不是,好嘛。”影疊低聲解釋,“忙嘛,這事兒忙完了,今後在山莊裡的工夫多了,陪你去做籤子賺錢,好嘛。”
“老子懶得聽你解釋……我不問你去哪兒,反正你也不想說,你給我好自為之。”
他就恨自己一次次對白羽這個負心漢心軟,當初十五六的時候,一時豬油蒙心就跟這油嘴滑舌的白毛兒騙子上了床,本以為是一夜風流,卻沒想到痴纏繾綣數年,仍舊念念不忘。
倆人幼時本就是青梅竹馬,既然幹了,索性就結了伴兒。
真他媽沒想到,本以為有個伴能好好過日子,平時當殺手,刀口舔血就想身邊有個人相互暖著,結果呢,整整三年見不著人影。
“忙忙忙,忙個屁,老子在外頭給人欺負了,你可算是跑回來了。”花犯翻他一眼,“我不管,碧霄館的雜碎都該死,你給我把他們除了去。”
“好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