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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草。
李沫噎了一下,走過去看了一眼,一把抓住李苑的衣襟質問:“那麼多糧草,只剩這麼點兒,你還好意思詭辯?”
李苑挑挑眉,撥開李沫的手:“我的糧草都還停在驛館沒運來,今日運來的就只有兵甲,怎麼,你的內應是反水了吧?這麼這點兒訊息都查不清。”
鬼衛辦事利落,做這些小事又怎麼會被人發覺。
裴副將有些不自在,勸架道:“李沫殿下,這是誤會,您還是快把上報的摺子給追回來吧!”
李苑瞥了裴副將一眼:“裴疾,你是我的副將,可別站錯隊。”
裴副將噤了聲,額角滲出幾滴冷汗,退到一邊。他明明又去李苑的營帳裡看過,李苑明明還在桌上趴著,怎麼會這麼早就到了糧庫呢。
李沫冷冷看著李苑,揚了揚手對後邊人道:“去把摺子追回來。”
李苑微笑。
轅門下出現了兩個人影,暗悲拖著一個人回來,李苑眯起眼睛看了看,居然是影七。
影七醉得厲害,幾乎已經不省人事了。
暗悲把影七拖過來扔到李苑腳下,苦著臉道:“李苑殿下的護衛,在營外酒館喝得不省人事,屬下給拖回來了。”
李苑看著腳邊躺著一動不動的影七,指尖僵了僵。
李沫抬眼問李苑:“軍營不準酗酒,又是你的護衛,這一眼沒照顧到跑出去喝酒,喝成這德行回來,這罪可難免,敢問殿下打算怎麼處置?”
裴副將道:“理應按軍法處置,杖責二百,若在戰事起時酗酒,則斬立決。”
李沫轉了轉指上的焰紋石指環,看著李苑臉上的表情。
卻不料李苑突然蹲下來,裝模作樣把影七眼皮翻開,又診了診脈,突然一把把影七摟進懷裡,大聲道:“這怎是酗酒!這分明是中毒了!是誰!誰這麼大膽毒殺我的護衛!軍醫,叫軍醫過來!”
影七醉得迷糊,微微半睜開眼睛,見世子殿下正在面前。
“中毒……?”影七迷茫地看著世子殿下,忽然怔了一下,掙扎著抬起手指含在嘴裡,用力咬了個口,在自己嘴角抹了抹血,拼命抓住李苑的手臂,虛弱道,“對,是中毒……嶺南王世子的暗衛……暗算屬下……請殿下……為屬下作主……”
李苑瞥了一眼李沫:“是嶺南王世子的手下先動的手,對吧?”
影七連連點頭,平滑地從一個醉酒護衛過渡成毒深入骨即將喪命的悲慘少年。
李沫快被這入戲的主僕二人氣得眼前發黑,扶著暗悲冷笑:“給我叫軍醫過來,我看看他們還怎麼裝。”
軍醫提著藥箱滿頭是汗跑過來,給兩位殿下行了禮,匆匆跪下給影七診治。
翻開眼皮看了看,又診了診脈,突然驚訝地在影七身上摸索,終於從他腋下拔出了一根鐵針,驗了驗,果真是有毒的。
軍醫拿起鐵針給在場諸位都看了看:“確實是中了毒針,但毒量微小,不致命,老朽已把毒血排出,再開方子休養便能恢復。”
這根鐵針就是從暗喜試探李苑身邊有沒有其他護衛的那根,被影七截了下來,其實這些普通的毒對影七沒有什麼作用,又扎過暗喜,早就把毒蹭掉了不少,對影七而言其實毫無影響,這根針就是影七聽了世子殿下的話之後,剛剛自己紮上去的。
影七與世子殿下形影不離,早就有了默契,一個眼神便知殿下想做什麼,即便今日沒有暗喜的毒針,他腰間百刃帶裡還有七顆毒藥,有備無患。
李沫默默看著李苑,拳頭攥得吭吭直響,轉身就走。
李苑命人把影七抬回去醫治,起身叫了一聲李沫:“沫兒,別走啊,你看那誰來了。”
影五拖著暗喜從轅門底下回來,暗喜挎著影五脖頸,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