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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黃花梨筆筒是如何流落到燕京古玩市場的。
“敬叔,那這個筆筒能值多少錢?”
蘇小凡開口問道,以他現在的身家,還玩不起收藏,充其量只是古董的流通搬運者,嗯,說簡單點,就是個擺地攤賣古玩的小商販。
“陳子升在歷史上的評價頗高,明滅之後,不為滿清皇朝效力,至死都過著貧寒的生活,他的東西上拍的話,很多人都會認可的。”
敬時珍想了一下,說道:“前幾年香江拍了一件玉山房明末清初黃花梨葵花式筆筒,當時拍了兩百萬左右,但那個筆筒,雕花十分的簡單,雕工遠不及你這一件……”
敬時珍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按照我的估算,如果你這件筆筒上拍的話,不會低於三百萬,如果遇到喜愛的,能拍到五百萬以上!”
敬時珍剛才之所以說蘇小凡撿了本年度最大的漏,原因就在於此,一百五十塊錢買的物件,上拍就能賣到三四百萬,這可是上萬倍的利潤,對於古玩市場相對成熟的今天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
當然,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時候,這樣的事情是經常會發生的。
那會的人也就剛剛能吃飽飯,哪有人去收藏古玩,名人字畫都當成廢紙來賣,黃花梨桌椅五塊錢一張,時至今日,國內的一些大收藏家包括敬時珍自己在內,都是那個時代的受益者。
“最低三百萬,高了能賣到五百萬?”
蘇小凡聽得目瞪口呆,自己這真的是一波肥啊,原本口袋裡就剩下十來萬了,現在一下子竟然就多了幾百萬,當然,那得把筆筒賣掉才行。
“您姓蘇是吧?”
就在蘇小凡琢磨著五百萬怎麼花的時候,旁邊響起了個聲音,“這筆筒我挺喜歡的,這樣吧,我出價四百萬,不知道您願不願意轉手?”
“您是?”
蘇小凡循聲望去,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中年人。
“我姓童,童東傑,經營著一家旅遊文化公司,您這筆筒比較罕見,我想入手收藏,不知道小蘇您的意思怎麼樣?”
中年人雖然是對蘇小凡說著話,眼睛卻是瞄向了敬時珍。
“敬叔,您看?”
蘇小凡也是看向敬時珍,這裡是敬時珍的靜心堂,他們兩人如果進行交易的話,就有些喧賓奪主了。
“小童,我的規矩你應該知道。”
敬時珍臉色看不出喜怒,只是對那人說道:“由我鑑定的物件,又是在靜心堂成交的,我要收取成交價的百分之二十,這筆錢應該是小童你來出,至於稅費你們倆自己商量怎麼出。”
“敬叔,規矩我懂,四百萬是小蘇的,八十萬是靜心堂的,所有的稅費都由我來負責,您看怎麼樣?”中年人態度恭謹的說道。
“這靜心堂的錢賺的真容易啊。”
聽到敬時珍和童東傑的對話,一旁的蘇小凡卻是咂舌不已,一分錢不出,只做個鑑定,就收了八十萬,這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
“東西不是我的,賣不賣要看小蘇的意思。”
敬時珍對童東傑似乎不太感冒,言語間不太像是對待客人的態度。
“敬叔,既然這位童先生那麼喜歡,我就讓給他了。”
蘇小凡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就下了決定,這玩意如果上拍,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賣掉,四百萬不算少了,錢到了手上才是自己的。
“那行,我讓人準備合同,你們等下籤了,簽完打款。”
敬叔招了招手,叫來了個工作人員交代了幾句,這樣的合同在店裡都有現成的電子模板,改動一下就可以用了。
當然,敬叔那八十萬也不是白收的,他得作為中間人作保,以後物件要是出了問題,別人不會找蘇小凡,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