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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人忐忑不安地坐下,趙喜娣開口道:“自我醒來也有半月有餘,但腦袋一直疼痛,想來與我之前磕破頭是有關係的,雖然僥倖撿回一條命,但之前的記憶也是消除掉一大半,很多事情竟然莫名其妙地就想不起來。”
說完她象徵性的捂著頭,一副傷感的模樣。
老少兩人組瞭然於懷,但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話安慰才好,靜默地聽著趙喜娣又接著說道:“我原是不爭不搶的性子,沒成想到竟然遭此一劫,左思右想,竟然想不起當日遇害的經過,二位如若有知情,可否告知我。”
說完她聯想到自己身在這世間無依無靠,沒爹疼沒娘疼,竟然硬生生擠下兩滴清淚。
溫媽媽心裡也是難受萬分,她本是沈大娘子的陪嫁媽媽,跟隨著入了趙員外宅內,十多年前,趙員外還沒有到現在這般的家大業大。
前幾年,全靠沈大娘子跟他一起打拼,又為他生下了喜娣,悟文這一對好哥兒姐兒,曾經喜兒也是生在福窩裡。
可惜沒過幾年好日子,沈大娘子生悟文時胎大難產,幸得王郎中的及時救治,在沈大娘子的哀求中,生生剖出了腹中的孩子,她自己卻失血過多不治身亡。
過了一年,趙員外又娶了李湘雲李大娘子,剛開始一年對趙喜娣還是很好的,趙喜娣也曾把她當作自己親生阿孃對待,親切地喚她阿孃。
可伴隨著李大娘子產下雙胞胎,慢慢地對兩個孩子的差距就顯露出來了,那時候趙喜娣已經有了五歲,那種巨大的失落感包裹著僅有五歲的她,偏偏她說話也比同齡孩子晚一些,加上不善言辭,沉默寡言,唯唯諾諾的,宅子裡傳出說她是個傻子的謠言。
她也許辯解過,也許沒有,也許發現辯解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因為她逐漸發現親爹也慢慢不來逗她玩了,稍大一點,她爹來看她的次數是屈指可數,她感覺到了隔閡,也不願意再跟他爹親暱。
她是在大家的非議中,無聲的質疑中長大的嫡長女。
而他爹的續絃李大娘子並不直接針對她,明面上還過得去的,私下卻以道觀祈福為由頭,給趙員外吹耳邊風,說真人託夢給她,家裡東西院子分佈不均勻,西邊的院子久無人住,需要有人去添人氣,如此方能家宅安寧,財源似水滾滾來,家興人興事業興。
於是把僅有八歲的嫡長女趙喜娣支了過去,留下了嫡長子悟文在自家院子裡,籠絡這安郎的心。
溫媽媽將趙喜娣的身世娓娓道來,趙喜娣自己卻聽得脊背發涼,胸口陡然像灌了一股穿堂風,從頭到腳的血液都凝固了。
這身世也太坎坷了吧!
剛醒的時候,趙喜娣還想著雖然名字喜娣喜娣,看著就有些重男輕女,渴望生個兒子繼承家業,但在問清楚是穿越到宋代後,聯想到宋代女子也可經商,那必然女性地位比較高的,應該沒有那麼迂腐。
現在聽了溫媽媽的敘述,比單純的重男輕女更可怕。
簡直是言情劇裡的悲情小白花,按照這個劇情走向,她是不是就是一個炮灰角色,一個不入流,只活在一句話旁白裡的嫡長女,到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而且趙喜娣也太廢柴了吧,一點戰鬥力都沒有,如同一隻螻蟻,隨便一掐就死翹翹,就瞧瞧她這身板子壓根兒也不需要別人出手,自己都能作死。
這個嫡長女也太沒有求生意志了吧!活得還不如一個農婦的女兒,人家農婦女兒為了三瓜兩棗還會跟人奮力爭吵個輸贏。
不禁讓趙喜娣懷疑嫡長女是不是有抑鬱症。
“我頭上的傷,溫媽媽可知曉是怎麼回事?”剛開始她懷疑過是不是趙喜娣做了什麼事或者是招惹到了什麼人,被人伺機報復,聽完坎坷經歷後,她琢磨趙喜娣不會是有自殘傾向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