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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去那佇呢?”江青問。
祝頤向前一指,道:“小東門,從小東門出去,不是也可以同樣享受郊野的清新空氣麼?”
江青頷首一笑“二人又並肩向前行去,望著街道兩旁掃積的雪堆,江青若有所感,輕細的呢喃著:“年過了,等到立春之後,大地又會是一片生機盈然………”
祝頤轉首凝注江青的面孔,輕輕地拍拍他的肩頭,柔和地道:“不錯?四弟,很快的,又是一片生機盈然。”
於是,二人行到了小東門,這城門因為不是道行要街,所以建築得並不高大,進出之人也十分寥落,這上端呈橢圓形的城門,寬窄僅容一乘馬車,此刻,連個守門的兵勇都沒有,年代,總算是昇平的呢。
城外,沿著護城河栽植了一排排整齊的垂場,但是,那在春天翠絲青蔥的柳條兒,這時卻是一片枯黃蕭瑟,柳梢兒積著些隔宵未溶的雪,襯著結凍的河水,迷濛的遠山,別有一番傷感的韻致。
江青忽道:“三哥,可惜忘了帶點酒菜,否則,賞景飲酒,閒話今昔,倒也悠遊安謐,雅然脫俗呢?”
祝頤笑著白皮袍內摸出一個巧細的白瓷瓶,拔開瓶塞,一股強烈的酒香撲鼻而出,他得意的道:“四弟,為兄早有遠見了。”
江青接過,湊著瓶口淺淺一啜,吁了口氣道:“好酒,好酒,小弟不敬,先浮一大白了。”
祝頤正待說話,卻向遠處一座建在堤旁的小亭一指,道:“四弟,咱們哥倆雖然夠雅,卻也有更雅之人呢!”
江青順著祝頤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見那座遠處的小亭內坐著兩個人,都是一色的純白皮披風,尚有四個僕從模樣的漢子侍立兩旁,手中各執著酒壺木盤等物件,亭外尚有駿馬數匹,□繩都已縛在一棵枯樹之上。
但是,那兩個坐著的人,姿態卻有些令人納罕,二人並非分坐兩旁,更不是各據一方,而是緊緊的偎在一起。
江青淡淡一笑道:“三哥,敢情還是一對,在這種氣氛,這種情景之下,彼此間愛之昇華,將更來得迅速與真純,那位朋友倒很會利用時機呢!”
祝頤又仔細望了一陣,道:“只是,不知和那位朋友偎在一起的姑娘,長得夠不夠標緻?”
江青笑道:“二哥,閣下真是杞人憂天了,那又不是你的知心人,美與不美,何勞閣下為古人擔擾?”
祝頤搓搓手,道:“話不是這麼說,在眼前這麼美的境地中,飲酒賞雪,共話衷曲,對方一定要是個絕色佳人才有味道,才有詩意,否則,弄個葫蘆東瓜之流的醜娘們。可就要大煞風景了……”
江青有趣的啾了自己拜兄一眼,道:“怎麼,三哥,可有興趣過去看看你的詩意麼?”
祝頤大笑道:。
“好小子。你別將責任往為兄身上推,走。咱們去!”
餅了橋,二人低聲談笑著往那小亭行去,江青一身寶藍色的衣衫,看上去丰神俊朗,酒脫至極,加上他那股特有的,人所不及的優雅氣貫,更顯得高遠出塵,有著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意味。
近了。
江青低聲道:“靠右的那位便是窈窕之女了,三哥,美不?”
祝頤笑道:“只看見她的側影,怎知生像如何?面龐又大半遮在頭巾之內,更難識廬山真面目了。”
江青暗暗一扯祝頤衣袖,停下卻步道:“三哥,就此回頭可也,否則,就顯得輕佻了。”
祝頤忽然重重咳了一聲,故意大笑道:“呵咯,柳枯了,水凍了,天也沉沉,山也濛濛,這等景緻,好是夠好,卻未免有些淒涼呢………”
亭內互相偎依的兩人輕輕一笑,自然的分開,都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向祝頤似怒非怒的瞥了一眼。
江青目光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