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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確定他是什麼意思。&ldo;有魅力，聰明，危險。&rdo;
&ldo;他的外表?&rdo;
&ldo;乾淨的手，穿一件絲綢襯衣，留著鬍子，那鬍子不太適合他。你想問什麼?&rdo;
他不高興地搖搖頭。&ldo;不問什麼。所有資訊我都要。&rdo;他又點燃了一支煙。
他這個狀態她沒法和他溝通。她想讓他過來，坐在她身邊，告訴她，她美麗而又勇敢，她做得很好，但她知道請求他這麼做是沒用的。儘管如此，她還是說：&ldo;我做得怎麼樣?&rdo;
&ldo;我不知道。&rdo;他說，&ldo;你做了什麼?&rdo;
&ldo;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rdo;
&ldo;對，我很感激。&rdo;
他露出微笑，她知道這個笑容不是真心實意的。他到底怎麼回事?他的怒氣裡有種熟悉的東西，有種只要她指頭一碰就能明白的東西。不只是他覺得自己失敗了。是他對她的態度，他對她說話的方式，他坐在她對面的樣子，尤其是他看她的方式。他的表情是某種……幾乎算是某種反感了。
&ldo;他說他還會再找你?&rdo;範德姆問。
&ldo;是的。&rdo;
&ldo;我希望如此。&rdo;他用手託著下巴，他的臉繃得緊緊的。縷縷煙霧從他的香菸上升起來。&ldo;老天，我希望他再找你。&rdo;
&ldo;他還說了&l;我們一定要再來一次&r;之類的。&rdo;艾琳告訴他。
&ldo;我明白了，&l;我們一定要再來一次&r;，是麼?&rdo;
&ldo;差不多那個意思。&rdo;
&ldo;你覺得他到底指的是什麼?&rdo;
她聳聳肩。&ldo;再來次野餐，再來個約會‐‐該死的，範德姆，你想到哪裡去了?&rdo;
&ldo;我只是好奇。&rdo;他說。他的臉上掛著一個扭曲的壞笑，她從沒在他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ldo;我想知道你們兩個除了吃吃喝喝還幹了什麼，在那輛寬大的計程車後座上，在河邊，你知道的，一直待在一起，在暗處，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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