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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討厭他,他偏要去勾引他們,族老、對手、同輩,還有,尤其是這個助理,不是覺得他不好嗎?
拜倒他西裝褲下後,感覺又如何?
只有原身,在原身身邊的時候就是天堂。
他又一次跟助理吵了一架,又是一次他單方面的吵架,他不想看助理一副頭疼彷彿看小孩子一樣的表情,一時衝動就在辦公室裡……
他沒想到原身會看見。
那一瞬間尤旬就清醒了:他安靜的天堂崩塌了。
如果他鬧,就會很煩,那怎麼符合「安靜」的要求;如果他不鬧,那他也就是一個貪圖錢財的人,跟以前被自己養著的人沒有絲毫區別。
於是,他讓助理去處理了他。
他回想一下還是能夠想到昨晚美妙的滋味,可是身邊空空蕩蕩:如果那個人試圖「報復」他卻只是用「來一次」這種方法,那尤旬可要真情實感地笑了,反正他什麼都不虧。實際上,他不太記得昨晚的事情,彷彿落入一場迷夢,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
然而意外的是,就在他出門準備給自己倒杯水時,在客廳裡,見到了另一個人的身影——一個不好好穿衣服的身影,上身只穿了最簡單的外套,似乎是從他衣櫃裡扒拉出來的羊毛針織外套,明顯不是那麼合身,幸好是寬鬆長版,手臂似乎短了一點,堪堪遮住腿根。
這一對比,治鳥有點太清瘦了。
尤旬突然明白了「男友襯衣」的魅力,他就該在衣櫃裡準備那間流傳很火的露背毛衣。
美色在前,不賞是傻子。
治鳥正趴在沙發上吃橘子,面前攤開來一本書,隨便從架子上拿下來的,一本攝影集。
書的側面已經發灰,看來這棟屋子從前的主人時不時就會翻開看看。治鳥才不會傻乎乎以為這裡是尤旬的住處,它們就像花街裡一間一間格子,格子裡是被捆綁著逃不出去的遊郎遊女,叼著菸鬥看金魚來來回回在玻璃缸裡巡遊。
整潔、乾淨,卻沒有活氣。
是給哪個人準備的吧,反正跟治鳥沒什麼關係。
「啊~已經起來了嘛?」
「你,沒走?」
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嘛,這不是顯然易見的事情,他這麼個大活人。
越過沙發靠背,治鳥朝著尤旬伸出手,嘴裡還叼著一半蜜柑。尤旬好奇他想做什麼,就走了過去,然後被治鳥拽住還沒完全扣好的上衣扯到了沙發上。
「你……唔!」
唇對唇,一小半蜜柑,趁機入侵他口中,從中間咬開後,甜蜜的汁水沿著瓣上脈絡流下,落到唇齒間,味道很是清爽。
「帶著蜜柑味道的吻,是叫做蜜吻嘛?」
纏綿的語調沿著尤旬的耳蝸、纖毛傳遞到神經中樞,在處理反饋的同時也引起更加微妙的反應,尤旬為此感到十分羞恥,面頰緋紅,相當軟怯的樣子:「為什麼,突然這樣?」
治鳥的眼神太軟也太靈,輕而易舉,便將氣氛渲染成溫暖的橘紅色,彷彿床頭夜燈下耳鬢廝磨的兩人,然而眼圈卻輕微泛著紅。
他以前,怎麼不記得對方是個這麼會撩的人?
尤旬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看到對方目光中流露出的愈發濃鬱的悲傷,雙手逐漸失去力道。他知道,他曾經最喜歡的情人依舊念著他,或許也在怨他:「你別這樣。」
他補充:「我們已經結束了。」
「我好想你啊……」耳畔呢喃,千迴百轉,「你不見我。」
「我們已經結束了。」尤旬覺得,自己已經只會說這一句話了,可是他的前情人依舊在動搖他的內心。
他覺得他像絮。
「留下吧。」
「讓我陪你。」
「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