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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自己的所有失態所有悲傷都被別人看去的時候,還能夠一點都不在意,荊璇也是一樣。
聽到荊璇這般的話,丁見歡出乎意料的並沒有生氣,只是皺起了眉。
將背在身後的雙手放了下來,丁見歡再一次嘆了口氣,終於開口道:「我並不覺得可笑。」
荊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見荊璇要離開,丁見歡又道:「你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丟下那麼多賓客,專程跟著你來這荒郊野外嗎?」
「大少爺肯告訴荊璇嗎?」荊璇回眸,再次直視丁見歡。
丁見歡點頭,道:「我是受人所託,所以才跟過來護著你,防著你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出什麼事情。」
聞言,荊璇的動作驟然停住,她眨了眨眼睛,好半晌都沒有動作。就在丁見歡還想要再解釋一些什麼的時候,荊璇終於開口道:「委託你來護著我的人,便是阿殊?」
「若封陵殊便是阿殊,那麼便是。」丁見歡學著荊璇的樣子眨了眨眼睛。
荊璇何等聰慧,只一聽丁見歡的這些話便猜到了大概:「阿殊他早知道他一定會消失,早知我一定會到這裡來,所以才託了你來護著我,怕我做什麼傻事?」
平日裡的荊璇雖然伶牙俐齒,但從來不曾太露鋒芒,丁見歡這時聽到荊璇一口氣作出這些猜測,這才發覺自己對於眼前的這名女子,似乎還不夠瞭解。
她比他的想像中還要複雜。
「你是否還有事沒有告訴我?」荊璇又問了一句。
丁見歡眯起了雙眼,倏然朝著荊璇又走了一步,這下兩人之間便只剩下了兩步的距離,丁見歡甚至可以看清荊璇發間沾上的水霧。
「你是怎麼知道的?」丁見歡問道。
「你的反應。」荊璇一臉的篤定,「你先前一直將雙手背在身後,之後你將雙手放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你的手心有瘀痕,而只有心中舀不定主意的人才會因為不斷的握緊雙拳才瘀傷自己的手心。」
丁見歡面色微變,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她非但比他想像中的要複雜,更是比他想像中的要難纏。
不過最終丁見歡仍是第三次嘆了氣,朝著荊璇認真的道:「是了,你說得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阿殊要我蘀他告訴你一些話。」
「阿殊他……」饒是先前一臉的平靜,在聽到阿殊兩個字的時候,荊璇的動作仍是僵了僵。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急促,荊璇覺得丁見歡的聲音裡帶了濃濃的無奈,他點頭道:「我原本也不願意幫助你們兩人,但那個阿殊,他告訴了我一些事情,所以我……」
荊璇沒有開口,靜靜地等著他的下文。
丁見歡見狀便搖頭道:「你的阿殊對我說過,若是他突然消失不見,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一些事情,那麼那些事情就由我來幫他說給你聽過。」
「什麼事?」荊璇低聲道。
丁見歡挑了挑眉,心中知道他說出這句話來,面前的女子就算不會喜極而泣,也一定會高興得笑出聲來。莫名的,他覺得有些高興,像是看到面前的人高興了,他便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丁見歡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心中產生了某種助人為樂的情懷,他只是低咳一聲道:「阿殊要我告訴你,他大概知道了他為何有時能夠被人所見到,有時又不能夠被人所見到了。」
「他……他只要稍一沾染上酒便會出現在人前,但是出現過一次之後,他的身體便會發生一些變化。你是無法察覺的,但是他卻是感覺得清清楚楚,他一早便猜測,出現一次之後會耗去他不少的力氣,嚴重的話他也許會消失一段時間,但是……」
聽到丁見歡口中說出「一段時間」幾個字的時候,荊璇便猜到了什麼,她很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