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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我了?”
“呂布每日營門叫陣,然後因為清河淪陷,現在軍心也不穩,弟弟和審配每日都在軍中巡視,安撫各方兵卒,幾次來的時候父親都已經休息,所以就沒有告知父親。”袁熙敷衍答道。
袁紹環視一圈空蕩蕩的帥帳,服侍他的女婢也都換成了新面孔,袁紹知道沒那麼簡單,只是冷冷說道“傳令袁尚、審配立即來見我。”
袁熙還打算敷衍,袁紹直接動怒喝道“我還沒死呢。輪不到你做主!”
袁熙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陰險狡詐的念頭,“哼!叫袁尚前來倒也不錯!這裡都是我的人,到時候,袁尚奪權弒殺君父。而我將其斬殺,來個替父報仇!”
袁尚在接到袁熙傳來的命令後,陷入了猶豫和遲疑之中。他實在難以判斷這究竟是袁熙個人的主意,還是父親的意思。袁尚向審配請教,一臉焦急地問道“審配師傅,此事我應當如何應對才好啊?”
面對袁尚的詢問,審配卻只是緊皺眉頭,低頭沉思不語。一旁的沮授率先開口進諫道“公子,依在下之見,此乃一場不折不扣的鴻門宴吶!你千萬不能輕易前往,倘若主公安然無恙,他自然會親自現身於軍中,又怎會讓袁熙代為傳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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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沮授這番話,審配悠悠開口道“可萬一主公已然甦醒過來,只是因為身體尚未完全恢復,行動有所不便呢?我們不去見,袁熙再拿此做文章,說三公子軍中奪權,抗命不從!主公本就疑心重,若信了二公子的話,那就更加麻煩!”
袁尚一聽,更加焦慮憂愁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去與不去都是個麻煩事!”
審配抬起頭來,似是下定決心說道“如今局唯有在下獨自前往最為穩妥!若主公真的清醒最好,在下定將二公子的罪行告知主公。公子切記,若我沒回來,誰的話都不要信。還有漢軍對我們已經虎視眈眈,若我兩日內未回,沮授,你一定協助公子撤軍退回鄴城,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沮授阻止道,“你留下來,對公子才最有益處,就換我去吧!”
袁尚、審配對視一眼,對著沮授深鞠一躬,說道“有勞沮授大人了!切記保重!”
面對獨自前來的沮授,袁熙也是慌了神,若讓他見到袁紹,父親一定知曉一切,若不讓他見,那麼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承認自己是假傳軍令。
袁熙腦瓜一轉,當即想出應對計策,只見袁熙冷漠說道“父親傳的是袁尚和審配,你來是什麼意思?他們兩不見父親可以,讓他們親筆不見父親的書信來,由你帶給父親,不然,父親還以為是我阻攔不讓見。”說完,轉身離去,將沮授晾在那裡。
沮授吃了閉門羹,回來將袁熙要求說了一遍,審配不安說道“此地無銀三百兩呀!”
“這樣,公子你立刻以巡軍之名,去巡查營寨,聯絡張合將軍,做好突發應對。我來書寫呈清信,說明公子不在,是我個人決定不去見主公。這樣如果主公真的清醒,怪罪的也只有是我。”
沮授帶著審配的書信再次請求覲見袁紹,袁熙本要檢視書信,但是沮授堅持見到袁紹才肯拆封。面對固執的沮授,袁熙也沒在為難,因為就這期間,袁熙已經強行給袁紹灌下“湯藥”,人已昏死,氣息漸無,他急需袁尚的人趕到帥帳。
沮授踏入帥帳內,對著臥榻上的袁紹跪拜請安道“在下拜見主公!”
沮授連呼兩聲,袁紹都沒反應。袁熙佯裝俯身聽袁紹說話,說道“父親有命,令你近前說話。”
沮授略有懷疑,但是還是小心趨步靠近,及至身旁,沮授恭敬說道“在下拜見主公!”,說完沮授抬臉觀瞧,發現袁紹臉色已經慘白,沒了生氣。
“來”沮授還未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