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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句話打消了人們的敵對情緒,剛才陰沉沉的臉變得友好起來了,問答聲此起彼伏。這時,一個聲音蓋過了所有的聲音:
&ldo;住嘴!我不能承認!這個異教徒是我們的俘虜,逃離了我們。不能保證他的自由通道,我要求把他就地捆綁起來!&rdo;
講話的人擠過來了。他就是上尉梅爾頓。他紅一塊、紫一塊的腫脹的臉給人以反感,大概是昨天被我們幾腳踢倒後受傷了。他跑到我面前,嚴厲指責酋長:
&ldo;我已經對你說過,這個人是屬於我的。&rdo;
&ldo;你說過的,跟我毫無關係。&rdo;老頭回答,&ldo;這位長官處在我的保護之下。&rdo;
我被上尉用一個快速動作抓住,於是拿起隨身帶著的溫內圖的銀盒,準備進行自衛。
&ldo;在你的保護下?&rdo;他惡狠狠地問,&ldo;你怎麼能保護我的死敵?&rdo;
&ldo;他給我們帶來幸福。我們將與君主簽訂和平條約。&rdo;
&ldo;和平?我在哪兒?我們的協議怎麼辦?&rdo;
&ldo;協議不再有效。你看到,我們四面八方被包圍,只能在和平與死亡之間進行選擇。&rdo;
&ldo;原來如此,原來是你們懦夫要和平。那麼,這條德國狗還要不要交給我?&rdo;
&ldo;不。他是受保護者。&rdo;
&ldo;你只要保護得住就保護吧!&rdo;
說著,他用一個飛快的動作拔出刀子,閃電般地對著我的胸膛刺來,但是在到達我身體之前,我用槍託擊中他的下巴,他飛出一個大弧圈跌倒在地上,躺在那兒沒有動彈,鮮血從嘴裡流了出來。
&ldo;長官,謝謝你這一擊!&rdo;首長說,&ldo;你以此抵禦了致命的一刀。你要是受了傷,我保證你安全的諾言就落空了,我的灰白頭顱就被不可解脫的恥辱所覆蓋。他死了嗎?&rdo;
這個問題是對那個躬身去看梅爾頓的阿亞爾人提出的。
&ldo;看樣子沒死。&rdo;阿亞爾人回答。
&ldo;把他的手腳捆綁起來,讓他醒來後不能造成更大的損害。&rdo;他又轉過身對我說,&ldo;你可以進我的帳篷,你在那兒會見到御林軍總監。&rdo;
我走進帳篷,看見克呂格爾拜被綁在一個樁上。
&ldo;您在這兒!&rdo;他高興地對我叫喊,&ldo;我以為您和我一樣被捆綁著。&rdo;
&ldo;您看到,我是自由的,馬上給您鬆綁。&rdo;
&ldo;謝天謝地!您好像沒有被當作被捆綁的人?&rdo;
&ldo;噢,是被捆綁的。我和您一樣被俘,但是,我逃脫了。&rdo;
我給他鬆了綁,很快地對他講了最必要的事情。他緊張地聽著。當我把我向酋長提出的建議,告訴他後,他更加緊張。我講完的時候,他驚呆了:
&ldo;天哪!您是什麼樣的人!&rdo;
&ldo;您認為怎麼樣?同意我還是不同意?&rdo;
&ldo;同意。決不反對。&rdo;
&ldo;這使我很高興。我相信完全是按照您的意思辦的。就是說,除了我對阿亞爾部落提出的條件以外,您不再對他們提出任何要求。&rdo;
&ldo;不提了。&rdo;
&ldo;好。那您就出來吧!長者們坐在外面開會,在等著我。您是不是對他們講幾句話?&rdo;
&ldo;因為等級在這兒,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