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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內圖透過鎮靜的眼光要求我回答,於是我說:
&ldo;大嘴進入了我們的羅網,在這個小時內將被宰殺。&rdo;
&ldo;數數你們的人,數數我們的人吧。&rdo;
&ldo;溫內圖和老鐵手從來不數敵人的人數。一個人也好,十個人也好,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樣。&rdo;
&ldo;我們將壓死你們!&rdo;
&ldo;在阿爾馬登,三百對四十,我們被壓死了嗎?&rdo;
&ldo;那是我不在。我將仔細研究那次事件的過程。誰在行動中當懦夫,誰就要被剔出戰士行列。&rdo;
這時狡猾的蛇氣憤地喊叫:
&ldo;誰是懦夫?如果你不與叛徒結盟,你的戰士就會陷入危險,敗於正義事業。&rdo;
&ldo;住嘴!我將與梅爾頓談,從他那兒瞭解,究竟是誰的罪責。&rdo;
&ldo;你不能與他談話,這個白人屬於我。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與他談話。&rdo;
&ldo;我,你的首領,也不能?&rdo;
&ldo;不能。你和我一樣,都是首領。因為你比我歲數大,就承擔尤馬部落的司令。但是,任何人都不需要聽從你,如果他不願意的話。你把我稱為懦夫,這可以由長老會裁決。如果你再這樣說一次,我就把你刺得趴在地上!&rdo;
他說這種威脅的話非常激動,肯定是認真的。老頭受到本部落同伴的有力打擊,好像沒有感覺似的,便衝著我來:
&ldo;我重複一遍,你們陷入了我的掌握之中,你們的一切都完了。只有一種挽救的辦法:聽從我的要求。你把強悍的水牛的一個兒子交給我,我要讓他死在刑訊柱上。&rdo;
&ldo;我要是這樣做,對於我的同伴會有什麼後果?&rdo;
&ldo;他們可以遠走高飛。&rdo;
&ldo;你還有什麼要求?&rdo;
&ldo;你的手下所擁有的一切,溫內圖的馬和銀盒。&rdo;
&ldo;聽著,我的紅色兄弟,我承認我錯了,因為我以前把你當做一個傻瓜,現在我認識到,你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你的願望我們聽見了,還是問問我們是怎麼想的吧!&rdo;
&ldo;你們?你們想幹什麼?&rdo;
&ldo;把你綁在刑訊柱上。你與梅爾頓勾結,迫害我們的白色兄弟。你死後,你的人可以遠走高飛。&rdo;
他盯著我:
&ldo;是不是老鷹把你腦袋瓜中的理智吃光了?你們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怎麼可以提要求呢?&rdo;
&ldo;就這樣,一切談話都是無用的。你認為你掌握了我們,我們認為我們掌握了你。討論已經結束。&rdo;
我站了起來,可是大嘴阻攔我:
&ldo;站住,我們還沒有完,你還得聽一句話:一刻鐘以後,如果不給我交出那個孩子,我們就攻擊你們,把你們消滅乾淨!&rdo;
狡猾的蛇也站起來,對大嘴說:
&ldo;我是狡猾的蛇,從未食過言。我將恪守我與這些人簽訂的條約。&rdo;
大嘴睜大眼睛看著他:
&ldo;你怎麼恪守?如果我宣佈它無效的話!&rdo;
&ldo;你沒有這個能力。我是締約人,我是有權對此條約說話的人。你說有效也好,無效也好,都沒有用。&rdo;
這時,大嘴站起來,大聲叫嚷:
&ldo;我下命令,宣佈它無效。誰敢反對大嘴?&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