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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這話成功的把阿生小性子激上來了。 他就不信,短短几個月不見,阮桉晉找到了比他還行的! 指節一用力,將繫帶扯開,衣襟垂落,露出線條極好的胸腹。 阮桉晉的身材挺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也不似尋常練武之人一般身上硬的硌人。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觀察阮桉晉。 喉結來回滾動,他的目光忍不住在阮桉晉身上流連。 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剋制的不讓自己的手指碰到阮桉晉的身子,面上溫度一點點升高,心跳的從未如此快過。 這簡單的動作對他來說好似一種甜蜜的折磨。 阿生覺得阮桉晉是故意的,他在生氣,在懲罰。 可阿生沒辦法。 他就是自作自受,他活該… 誰讓他丟不下西臨,又偏要招惹阮桉晉。 素白的手指一勾,衣服掉落,蜜色脊背映入眼簾,剩下的只有褲子了。 顫抖著手指試了幾次,阿生依舊沒敢扯下那條褲帶。 腦海裡閃過許多曖昧的畫面。 他咬著唇,眼尾不知何時沾染了一縷羞怯的桃色。 這種事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羞恥了! 阮桉晉自然也知道,他一向是高貴的,怎麼會伺候人? 連南風館的初次都是他主動,現在又期待什麼? 眉頭一皺,阮桉晉似等的不耐煩了,直接入了水。 “愣著幹嘛?過來替我捏肩。” 見阿生還站在原地,腳下積累了一大灘水,阮桉晉莫名的生起了自己的氣。 該死,洞裡雖暖卻是有風口的,他穿著這麼一身定然會著涼,剛剛怎麼一看到他就忘記了呢! “脫了!過來。” 又喊了一句,阿生還是沒來。 阮桉晉急的不行,偏面上還不敢表露。 “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規矩沒學好?!” 那疾言厲色的模樣讓阿生面色發白。 他一定是惹阮桉晉生厭了,從前阮桉晉斷然不會這樣對他。 輕輕應了聲,阿生不再猶豫,慢慢解開身上的溼沉的襖子。 眼見外袍脫了,他又去脫褻衣,接著是褻褲… 等阮桉晉再看過去時,阿生乾乾淨淨的站在池邊,窘迫難堪的將腦袋埋到了胸口。 阮桉晉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好像沒把話說清楚。 看他這不情願的模樣,阮桉晉剛升起的那點子旖旎散了個乾淨。 胸腔內的熱度一點點降了下來,他別過臉不再看阿生,淡聲道: “若是不想就回去,那邊有乾淨衣裳。” 小白虎拍著水鑽進了阮桉晉懷裡,瞪著乾淨純澈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溫池邊的阿生。 阿生沒動。 向來捧著他的對他言聽計從的阮桉晉突然對他不假辭色,他還要像當初阮桉晉討好他一般去討好阮桉晉。 這種地位反轉的落差感讓他無法適應。 明明他已經放棄了那麼多,還自貶為奴。 為何阮桉晉變了呢? 心裡那點藏了許久的委屈慢慢擴大,吞噬著他的理智。 未等他發作,阮桉晉突然上前將他拉進了水裡。 四面八方的溫暖齊齊湧入四肢百骸,舒服的讓他想嘆息。 可他還委屈著,只得瞪大了眼讓自己清醒。 誰知阮桉晉將他拉下來後便沒了動作,自顧自的跟小白虎玩鬧。 好似失控動手的不是他。 能怎麼辦?阮阿晉總不能說看他眼眶一紅就捨不得了吧? 明明做過更親密的事,他卻依舊這麼排斥自己。 阮桉晉也難過。 那寥寥幾次主動好似他臆想出來的一般,不真實,卻成為了他堅持的理由。 就是這般模樣讓阿生心裡沒了底。 一切的發展都在他意料之外。 全順騙他,方全也騙他,曾經所信任的人一個個都背棄了他。 如果連阮桉晉都厭棄了他的話? 他還能做些什麼? 兩人各懷心事,按照自己想法揣測對方,偏還都鑽了牛角尖。 一時間氣氛凝滯的可怕。 動物本就敏銳,只以為阮桉晉不喜,小白虎齜牙咧嘴,自作主張的撲向了阿生。 “小心!” 阮桉晉一聲驚呼,用最快的速度將阿生護在身後,小白虎險之又險的收回了爪子,一頭撞進了阮桉晉懷裡。 不滿的哼哼著,小白虎人性化的瞪著阮桉晉,撲騰著遊走了。 人類世界太複雜,不適合它。 距離一下被拉近,那種無形的隔閡像從未出現過。 阮桉晉僵直著不敢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