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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其實不太知道幾年後我會如何看待這段時間的自己。”
“也許這就是我最幸福的時光了吧。”
“嘻嘻。”
林沅霏笑容消失了，若有所思，片刻後再一次露出了絢爛且溫和的笑容。
我把“責任”推給了秦長青，把選擇權推給了秦長青，而不是自己扛下來。
我承認，我就是個慫蛋，我如果主動點破的話秦長青沒準也好受點。
可是我依賴著他，我反而要靠他來幫我，想著被他照顧，被他擁抱，被他撫摸。
因而我根本就做不到主動點破這些事情，我真的開不了那個口。
那一句，“為什麼我們兩個人不能共同擁有一個男人呢？”還是難以從我的口中說出來。
林沅霏已經包容和寵溺我到了這個地步了，她把她的一切都給我了。
甚至是她本該留給她最愛的秦長青的第一次。
她，都給我了。
我尋思她估計沒有把這個當作真正的第一次。
而我是真正在那晚目睹和感受到了她的那股情緒以及她無意識念出的兩個字“長青”。
我和林沅霏一樣，都是女孩，我自然理解她的情緒。
因而，在我這，我視作“第一次”。
“那天晚上，算是第一次嘛…？”
“霏霏…”
我想到了這，沒有忍住，還是問了出來，聲音壓得很小聲。
“這…”
“我不明白。”
林沅霏聞言，抬起頭來望向我，滿是驚訝和吃驚，而後又側過頭去低了低頭，臉頰微紅。
“對不起啦。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
“讓你一直那麼遷就我…”
“其實你應該會想著是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起才是。”
“對不起啦霏霏。”
一想到她屢次出手助我，我內心的愧疚感就在被不斷地放大，我愛著她且時刻想要佔有她，因而我並不希望她受著委屈，況且還是我造成的。
“倒也不用這樣說。”
“男人什麼的就不提了…”
“是一次很特別的體驗就是了。因為都是女孩子反倒不會那麼劇烈地抗拒，也沒有很疼…”
“也沒有刻意遷就的意思…”
“一時間忘了拒絕了嘛。想著讓你能稍微冷靜點，所以也就沒有拒絕。我知道你受了詛咒嘛！”
“不說啦不說啦！羞死人了。咱都還沒成年呢！”
林沅霏見我如此，緩緩起身走到了我的身後，彎了彎腰湊近了我的耳邊就像是在講悄悄話似的安撫我。
她真的好溫柔。
興許，是真正把我當成了她最好的朋友了。
我瞭解她的身世，溫柔之下那顆不敢隨意敞開的內心，脆弱且柔軟。
要我開口說出“我們倆能共同佔有一個男人嗎？”這種話，我真的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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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琪視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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