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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她知道,這老太太有多厲害了。
她從來都不做沒有圖謀之事。
她這話一問,沈玉直直的衝了過來,跪地痛哭,“祖母,我娘已經沒了。”
老太太面色一變,瞬間又恢復了正常,瞟了十八娘一眼,一把拉起沈玉,安慰道:“好孩子,我們進去說。”
一行人進了府,按身份就坐,又相互見了禮。
十八娘吩咐南枝下去安排,將那松鶴院給了老太太住,姑母和崔蘭芝住在附近的碧波閣裡。
大伯母和十六娘住觀雁閣。十六的嫁妝,也都通通的抬了進去。
“小十八呢,這一晃幾個月不見,可把我這老婆子給忘記了。”老太太一落座,就尋十八娘,笑眯眯的說道。
十八娘趕忙端著一盞蓮子羹,走上前去,笑道:“十八娘就是把自己個忘記了,也不會忘了祖母啊,祖母您這一來,十八可算是找道主心骨了。這不,給您準備了你最愛吃的蓮子羹,蓮心都挑出去了,放了細細的糖。”
老太太嗜愛甜食,一點苦都是吃不得的。
老太太果然很高興,端起蓮子羹,入口即化,果然符合她的口味。她笑著拍了拍十八孃的手,“小十八有心了。”
說完她轉過頭去,對著沈澤問道:“聽說瑜兒已經娶了妻,哪一位是新婦?可有了身子?”
她這一問,在一旁一臉懵的孔景嫻趕忙走上前來,行了個大禮,回道:“妾身是曲阜孔氏嫡長女”,說著她紅了紅臉,小聲的說道,“才診斷出來的,僅有月餘。”
這話一出,包括沈瑜都驚奇的看著她,這事兒,她之前可是沒有說過的。
老太太的臉笑得像朵菊花兒似得,擼下手上戴著的一隻玉鐲子就套在了孔景嫻的手上,“好好的為沈家開枝散葉。”
十八娘皺了皺眉,按說不應該啊,這老太太最是看重嫡庶之分,范陽老宅裡的那些庶子庶女們,雖然也會教養,但是地位比嫡子跟前得臉的家奴,好不到哪裡去。
也就是興了科舉之後,庶子的地位才提高了一些。
老太太沒有理由這麼抬舉一個庶出孫子的媳婦兒,將自己戴了多年的玉鐲子,就這麼輕易的送了出去。
十八娘想不明白。
孔景嫻欣喜的接過玉鐲子,嬌羞的退到了沈瑜身旁。
老太太接著又問沈澤:“這其他的孩兒,可曾說了親事?你也是,雖說這婚姻大事,是父母之言,你怎地也應該給我這老婆子傳個信吧。別的我不管,十八娘是我跟前長大的,她的親事,你可得先問過我。”
沈澤看了十八娘一眼,點了點頭,“母親說的是。”
十八娘低下了頭,假裝嬌羞。心中卻是無所謂,反正她也活不了幾年了,嫁誰不是嫁?她若是有想嫁的人,這府裡誰又能攔得住?
“都定了哪家?”
“耀兒定了秦相唯一的嫡孫女兒,秦昭,婚期就在十月底;親孃定了趙郡李氏的李謙之,是這一屆的探花郎,婚期定在了明年三月。這事兒,我還期望大嫂子能幫忙操持一下。”
老太太皺了皺眉,“李謙之這名字我聽了耳熟,可是在我們青山書院求過學?我大約聽你父親說過一嘴,具體是什麼,卻是忘記了。不過你覺得好,那想必是個不錯的孩子。你大嫂子來這裡,可不就是幹這事兒的,你給十六多添點嫁妝,就不枉費她一番辛苦了。”
沈琴聽提到了李謙之,一下子變得面紅耳赤的;又聽到老太太提起嫁妝的事,更是豎起了耳朵,看著沈澤,臉上不由得五顏六色起來。
沈十六的嫁妝,她可是看到了,滿滿當當的箱子,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僕,抬起來都夠嗆,可見裡頭裝了多少金銀珠翠,老太太竟然還說要添。
老太太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