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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男了,此人是個十足的悶葫蘆,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倒黴蛋一天來他身邊足足有十幾次,可他寡言少語,每次都能把天聊死。“你都不知道這些人販子有多可惡?”b男過了十秒鐘,悠悠來了一句“嗯”,反射弧如此之長顯然不是八卦體質。雞血哥迎難而上,多方試探,終於,有一次,酒後三巡過後,雞血哥沒得聊了,隨便開玩笑來了一句:“你心裡的苦我都知道哇!”“撲通”一聲,雞血哥被b男拍倒在地,“大哥,你這個兄弟,我認了。”接著,b男開始向雞血哥倒苦水,從老婆跟從前的上司鬼混公司卻開除了他,到現在每個月省吃儉用給女兒五千塊生活費,到如今單身卻不敢再婚。b男痛訴家史,漫漫長夜,店主收攤,雞血哥和b男回了雞血哥的家裡,但訴苦還沒有到此為止,整個晚上,雞血哥坐在沙發上聽著b男訴苦,最後困到打瞌睡把頭磕到了沙發上,但還是沒有關住b男開啟的話匣子。
第二天,和b男稱兄道弟到連眼睛都不想睜開的倒黴蛋此刻又在雞血哥耳邊提起來十惡不赦的人販子,還有,憑著做律師的本能,他有線索。
雞血哥再也撐不住氣了,把辦公桌擂的轟轟作響,他咬牙切齒的說:“走,我們去抓壞人,把他們繩之以法。”說罷頭也不回的拖著倒黴蛋往出走。
秋褲看到了怒髮衝冠的雞血哥,知道已經拉不住了,但他還是跟了上去,生怕出了什麼事情。本來想邀請躺平哥的,但是躺平哥一副人淡如菊的樣子,回了一句:“不是和工作相關的事情不要找我,我還要睡覺呢。”
現在難搞的就是交通工具的問題,雞血哥呢,早上凌晨六點就起來了,步行來到公司,倒黴蛋呢,他每天就是坐公交,擠地鐵,最後,只能三個大男人像夾心三明治一樣,擠在了秋褲的小電摩上面,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儘管小電摩就像哮喘病人一樣吱吱呀呀,但,幸運的是,它足夠堅強,挺了過來。
一路風馳電掣,秋褲的小電摩跟在了一輛印有“xx大麻花”的本本分分的銀灰色小貨車後面,玻璃窗裡面的大麻花分量足,個頭大,上面是一圈標識,怕人看不到下面的大牌子上寫的字。一路跟蹤下來,秋褲一行人也發現了蹊蹺之處,車膜貼的那麼黑,像是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麻花下面密封的車廂裡難道是被拐賣的無辜兒童嗎?走了一路一單生意也沒有,隨便一停就是一天,他們靠什麼賺錢?這樣每天跑高速必然會虧得連最後一條秋褲都不剩,明顯是掩人耳目。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麻花車。
甚至到了郊區,路途不暢,瞧瞧這一往無前打算踩滿油門就往山裡衝的氣勢,說它沒幹點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還真當秋褲一行人好哄啊?
秋褲停下了小電摩,三個大男人相互之間比劃挪對了好一會兒,才終於下了車。
只見倒黴蛋一馬當先,隔著一百多米遠,他對著麻花車好生一頓罵,對方大哥只看到倒黴蛋眉毛揚起,嘴唇上翹,是一副開心積極的樣子,但罵出的詞彙又實在是不堪入耳。這讓大哥十分困惑,所以,到底是在衝他微笑呢,還是在罵他呢?
罵到情緒激動之處,倒黴蛋脫下了鞋,向麻花車扔了過去,“打這個xx養的,挨千刀的人口販子。”
雞血哥見到倒黴蛋這麼有正義感,又做到了這個份兒上,氣血上湧,一個飛奔,衝到了大哥面前,扭打了起來。只見倒黴蛋向前走了幾步,罵聲還是那麼大,撿起了鞋子,穿上,繫上鞋帶,拍拍手上的灰,回到了原地。
所以說,只有雞血哥一個人衝了上去。秋褲見狀,只能硬著頭皮上去拉架。雞血哥像脫了韁的野馬,一個秋褲壓根壓制不住,秋褲瞪了倒黴蛋一眼,讓他一起來幫忙。大哥從麻花車下面抽出來一個趁手的鐵鍋,向雞血哥砸了過去,正中了來幫忙的倒黴蛋的後背,在倒黴蛋疼的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