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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行。”沐耀輝搖了搖頭,說:“他媳婦又有了,來這裡反生麻煩!”
江月一聽是這樣便算了,與沐耀輝又說了一會兒便各自歇了。
第二天一早江月就隨沐耀輝去了司徒家,根據頭天自己收集的資料把工序跟司徒美玉詳細地說了一下,司徒美玉也覺得費的功夫不少,不過卻沒有一點兒退縮的意思,倒是讓江月高興得很。
“這‘改地為田’雖是麻煩,倒也不是最麻煩的事。”江月說著就將她繪製的洨河沿岸的地形圖拿了出來,用筆將要“改地為田”的地方圈了起來,說:“我原來是這樣想的,沿著洨河‘改地為田’,可以省去築造水渠的工序,可是昨天我一去看,才發現我根本就是一異想天開。洨河河床地勢、水位都不可能直接引水到田裡!而且更要命的是,洨河兩岸的地都不平,不同程度地存在斜坡現象。如‘臨水灣’、‘楊水溝’這兩處,坡度尤其大。我算過,洨河水位與地的最高位置的高差竟達十米!要想把這兩處的地改成水田,必須做‘梯田’,可是十米的高差水怎麼過去?唯一的途徑就是從上游的河岸上挖一條水渠,讓水渠沿著官道一直往西,在‘臨水灣’、‘楊水溝’兩處開水閘口!”
“這樣算來工程確實不小!”楊萬里仔細地聽著江月的話,很認真地扳著指頭算著工程量,等江月說完便感嘆了一句,接著又估量了一下花費,說:“我估算了一下,如果把這水渠修成,少說也得一萬兩銀子!咱們是不是可以從‘臨水灣’、‘楊水溝’這兩個地方築水渠!”
“不行!”江月一口就否定了楊萬里的提議,她說:“我仔細算過,在這兩處修得的水渠要澆灌這兩處的水田必須要築十米的壩!這樣一來,如果遇上汛期就麻煩了!”
說到這裡江月停了一下,趁機沐耀輝插嘴說:“咱們可不可找些別的辦法?不要水渠引水?”
江月一聽就笑了,心道,難不成你們還有抽水泵?“這怎麼可能,水往低處流,水位不到地方怎麼可能乖乖地到田裡?”
沐耀輝笑了笑,說:“話是這麼說,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眾一聽眼睛都亮了,齊齊地看著沐耀輝!
“這辦法還是春陽跟我說的!”沐耀輝轉過頭來笑著看了一眼江月,拿起江月手中的鉛筆,在洨河上就畫了一個圖形,雖然畫很粗糙,可任誰都能看出來這是什麼東西!
“大哥,你是說用水車?”看著紙上的圖形江月哭笑不得,她承認水車可以把水帶到田裡,可是洨河沿岸的地可有數十頃,那得用多少水車?太異想天開了!
見江月一臉不認同的樣子,沐耀輝又笑了,從袖子裡拿出了一紙來,攤開來卻是一張圖紙,這圖比江月自己畫的還要詳細,上面是將洨河沿岸的每一塊地改成良田後的樣子,對每一塊田與洨河水位的高差都有明確的標註。沿著洨河十數里,時兒稀時兒密地畫滿了水車,還有水車與田聯接的高架水渠。且不管適用性如何,單單從畫面上看倒是甚為壯觀!
“畫倒是好畫!”江月點了點頭,卻對此法的可行性充滿了疑問。
司徒美玉不擅農事,他一直看著卻從來沒有說什麼,直到江月提起了自己的質疑後才說了一句:“這個法子倒可以試試!”見江月一怔,司徒美玉就笑了,說:“我有一個朋友,母親特別喜歡養紅魚,紅魚挑剔必須活水才能養活。可是他們家與河雖不太遠,可河水的水位太低。他便在河裡置了一個水車,然後就把河水引到他們家院子裡了!”
“養魚是養魚,它能用多少水?”江月搖了搖頭,還是覺得此法不可行!
司徒美玉笑了笑,望了望門外說:“今天談得也累了,要不我請你們出去遊玩?”
江月一聽這話便知道他要請大家去哪裡了,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