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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坐在堂上,心中思量著,這事到底要怎麼判才好。
現下那人生死未知,還是要等醒來才好打算,他也要回去問問母親情況。
作出決定後,當下便讓仵作跟著陶若筠一起到醫館,確認那人的情況,等有了結果再回來升堂,至於那狀告之人,也叫跟著一起去了。
那仵作應了,帶著衙役和陶若筠等人先去了回春堂,陸離則先回了縣衙內宅。
陸母當時見有人帶著陶若筠去了縣衙,揚言要告她,便滿意的回到縣衙內宅等結果,眼見著陸離回來,忙問:“怎麼樣?關進牢裡不曾?”
陸離滿腔怒火,強行壓住問道:“今日到底怎麼回事?”
陸母見他狀態不對,放低了音量,把今日的事情細細說了,陸離聽了卻更火大。
“你說是來喜告訴你陶若筠家的酒坊死人的?”
“是呀,”陸母不知這其中關竅,得意的說道:“今兒兒媳叫來喜送滋補藥材來,我看她心裡也是掛念我們的,早晚我們能處的好。”
陸離捏緊了拳頭,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先別了母親,連官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往泰安街去了。
柳雲旗此刻正在房中和金玉她們說著話,冷不丁的陸離忽然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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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麼這樣莽撞?出什麼事了麼?”
柳雲旗心中有數,卻還是裝作體諒的樣子,反觀陸離,已經快要鼻孔冒煙了。
“是你讓來喜去縣衙告訴母親回春堂的事情,對不對?”
柳雲旗裝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離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你跟我母親素來不和,今日突然送滋補品,不就是為了把回春堂的事情告訴她麼?好讓她鬧起來,你好在家裡看戲,看我們一家人給你演戲,你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柳雲旗見被陸離拆穿了,倒也不氣,冷哼一聲道:“我也是為婆婆為夫君著想,那個女人叫你們這樣難堪,我不過是想幫你們出出氣,你把她罰了,婆婆也高興了,何樂而不為呢?”
“罰了?人家又沒有犯罪,我憑什麼罰她?我與她定親四年,今日我剛做了知縣就把她打入大牢,我往後在長興縣要怎麼立足?你自己有私心,利用我就罷了,連我母親也被你利用。”
柳雲旗見他今日說話這樣難聽,當下也不忍了:“我有私心?難道你就沒有私心麼?她今日為何跪在堂下,難道是我抓她去的麼?明明是你母親沒有搞清楚狀況,汙衊了人家,怎麼倒來我這裡興師問罪來了?”
陸離氣的恨不得七竅生煙,柳雲旗法子用的巧,要辯也辯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也不吵了,只冷冷說道:“我母親不懂事,住在縣衙裡只怕要壞事,從今日起,我的父母就搬來這裡跟我一同住。”
“我不準!”
“這事由不得你。我大明以孝治天下,不讓我父母來同住,鬧到京師你也說不過去。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說罷也不理柳雲旗,一甩袖子走了,當下就回了縣衙,叫父母收拾了東西,順便派了兩個衙役一起幫著搬過來。
陸母不瞭解情況,見上午來喜給自己送滋補品,下午陸離就讓自己搬到泰安街,便當柳雲旗已經不計較婚宴當天要給陸離納妾的事,興沖沖的搬去了。
柳雲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當下銀牙暗咬,安排金玉將最角落的房子收拾出來給陸父陸母住。
她心裡想著,自己再也不要靠近那個角落,至於陸離,只要父親在,自己的地位就永遠穩固。
她才不怕他。
:()首席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