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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住陸筱的臉,像貓似的湊過去蹭了蹭她的臉,轉而又在她嘴角的地方親了好幾下。
這孩子是真開心,陸筱能夠明顯感覺到他情緒的起伏,她回應般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關係改變後兩人的相處也沒多大變化,最多就是周沛時不時會抓著她的手玩,或者像八爪魚一樣黏在她身上抱一會,只有這時周沛身上才有了同齡人該有的味道。
腳沒兩天就不疼了,村子後方不遠有座小山,這個季節正是踏青好日子,只是小山沒好好開發過,去爬的人很少。
陸筱這天拉著周沛去了,山腳往上沒有整齊的石階,都是人工踩出來的,沿路都是雜草,還有許多野花,她摘了不少編成一個花環給周沛戴著。
“哈哈!又成小姑娘了。”陸筱樂呵呵的說。
周沛颳了下她的鼻子,隨她鬧騰。
陸筱對這裡的地形很熟悉,走到中段的時候她突然扒拉開一旁的草叢,這裡有條隱約的小路,原本被遮掩著看不見。
“我們走這邊。”她說。
周沛拉著她手在後面跟著,走了好一會,突然出現一塊平地,中間是個小小的水潭。
旁邊放著幾塊大石頭,可以當凳子坐,邊上還有一個簡易鞦韆,長時間沒用導致板面都是灰塵還有發黴的痕跡。
陸筱這時跑到另一邊蹲地上挖著什麼,周沛走過去看,她是在挖石頭縫裡的東西,好一會從裡面挖出幾截枯草,好些地方已經散開,但粗粗看也能明白是編好的東西。
陸筱捧在手上給他看,邊扒拉幾下那看不出樣子的枯草,說:“這是我以前編的蚱蜢,編完都藏在這了,這麼久沒想到還在。”
蚱蜢?周沛吃驚的看著那些東西,不知該作何反應。
陸筱興匆匆的將枯草放到鞦韆上,還特意擺放整齊,一排七個,樣子狼狽的都沒法看。
她掏出手機對焦拍了張照片,裡面有陽光,鞦韆,草蚱蜢,拍完後她用拇指撫了下螢幕,隨後傳到網上。
之後便帶著周沛在四周轉悠,山上有很多野果,陸筱以前常常摘著吃,口感很好,就是叫不出名字,她拿周沛外套當布袋,這次摘了不少,隨後一路吃回了家。
臨近傍晚,另一邊的繁華都市裡,閆佐在拍一部時裝劇,他現在很少參演電視劇了,礙於導演的私交才破例又接了一本。
莊示在看手機微博,看見陸筱的更新時愣了下,這傢伙常年潛水,粉絲以及關注數量少的可以忽略不計。
“這什麼東西?”他放大圖片看,“拍個枯草幹嘛?”
閆佐剛一場結束下來,走到他身邊瞅了眼,“這什麼?”
“不知道,陸筱發上來的。”
閆佐拿水的動作一頓,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擰開後喝了口繼續朝他那邊看,歪了歪頭,“這是木板?”
“嗯,木板上放了些稻草,嘖,”他很無語的摸摸下巴,“這是什麼內涵圖啊?這麼高階!”
“我看看。”閆佐拿過他的手機放大了看,淡黃色的小圓塊,很普通,很平常。
但是……他好像在哪見過!
閆佐仔細的盯了幾眼,眼前突然一花,頭鑽心的疼起來。
手裡的電話同時掉到地上。
莊示被他突然慘白的臉色弄得嚇了一跳,急道:“又頭疼了?”
閆佐最近頭疼的次數非常頻繁,然而去醫院做檢查又沒任何異常,只能開常規的止疼藥,只是沒什麼效果。
他撐著太陽穴急促喘氣,衣服下已經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莊示給他倒來一杯熱水。
“先喝點,實在不行要麼我們再去醫院看看?”
閆佐接過杯子,啞聲道:“不用了,去了也是白去,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