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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兩點對不?”
小星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蓋上蓋子。”賈裕祖輕輕地蓋好蓋子:“你是知道的,我從進門到最後始終都沒碰過這寶盒對不?”
小星星又點了點頭,顯然她要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把人輸給了對方。
“你還記得不?我進門不久後曾經大笑過?”
笑?難道笑能笑出點子?
小星星沉思了一會,又點點頭。
賈裕祖又“哈哈”笑了兩聲,仍然是笑聲震耳、震瓦,更震得人心一跳。
然後他掀起了寶盒;小星星傻了。
因為寶盒裡的散子點數已變,成了一個麼點,兩個兩點。
“你……這……這是怎麼回事?”小星星當然明白笑聲有鬼。
“我這笑有個名稱叫‘震天吼’,既然能震天,寶盒裡的散子當然會有可能被我的笑聲震得翻介面嘍。只可惜那頭‘豹子’耳朵再靈,被我的笑聲一震根本聽不出寶盒裡的散子已經翻了個面。”
小星星明白了,然而也遲了。
許多事情遲了就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有時候遲了的代價包括了個人的生命,女人的清白。
小星星清純得像顆天際最亮、最耀人眼的星星。
她雖然只是個孩子,但是碰到了賈裕祖這種“辣手催花”的人,她無異成了頭綿羊,一頭連一絲反抗餘力都沒有的綿羊。
她被安置在一間舒適的房間,她全身除了眼睛會動外就像一座雕像般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辣手”賈裕祖淫笑的一步步靠近,根本無視小星星眼中的驚恐,臉上的淚痕。
“乖,小寶貝,不要怕……不要怕……”
驀然——
賈裕祖猛地退後數步,他直博博地瞪視著小星星頸項滑出的一塊玉佩。然後,他開始流汗,一種發自內心的冷汗。
“你……你是‘四瘋堂’的人?”
不錯,小星星那塊玉佩正面三個浮雕“四瘋堂”不但醒目而且刺眼。
任何人都知道“四瘋堂”在這淮中地區代表的是什麼樣的勢力。
任何人也都知道,夠資格掛上“四瘋堂”玉佩的人除了大當家的親人之外沒人有那個膽子。
糊塗蛋一腳高,一腳底,踩著有些不穩的腳步來到“對對胡”賭館。
他那猥瑣的臉上有種意猶未盡的滿足。黃板牙的嘴裡更哼著“就像一張破碎的臉。”
然後他的臉就真的“破碎”了。
因為同樣的大門,同樣的招牌,卻不再是同樣的對聯,同樣的字。
“對對胡”改成了“同安堂”。
兩旁的對聯卻成了
私人住宅,閒人莫入。
內有惡犬,訪客注意。
退後數步,他的六分酒意卻全驚成了一身冷汗。
用手來回揉著眼睛,他嗄著嗓子自語:“這……這是怎麼回事?媽的,莫非,莫非我真樂暈了頭,跑錯了門?”
左瞧瞧,右瞧瞧,他不再猶豫立刻上前敲門,因為他肯定自己並沒跑錯門,畢竟他記得很清楚“對對胡”賭館的左右隔罐正是一間草藥店,一間打鐵鋪。
“開門,開門,媽個巴子你們再不開門,老子一把火燒了這間鳥宅——”
敲了許久,隔壁的草藥店老頭靠近了他的身邊問:“老鄉,你找誰呀——”
“找——他奶奶的我是來賭博的——”
“噢,老鄉,這間賭館已經關門啦——”
“關門?什……什麼意思?這間賭館就和差館一樣,除非房子燒了怎麼可能關門?”
“這你就不知道啦,就在前半個時辰,這間房子已經賣給了前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