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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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正言順的住著多好。”
竇明鸞紅了臉抿了唇笑道:“多謝你。你們姐妹幾個,倒是唯你待人最真誠,可惜我們見的太少。”
貞書擺擺手,力拒了竇明鸞的挽留出了國公府,一人在街上塌肩拉揹走著,心道:我亦不過一個平凡女子,手無縛雞之力,亦無法阻擋玉逸塵所引來的鐵騎。如今唯盼杜禹能來緩急,但若他杜禹不來,我心亦能坦然。
誰叫我愛那個男人,不能阻止他,便陪他下地獄又如何?
竇明鸞送貞書出了門,見貞書走遠了,回頭拉了冷綠道:“快,快去找國公爺。只怕如今事情有些不好。”
宋貞書與玉逸塵要成親的事情,如今沸沸洋洋滿京城皆知。她不可能平白無顧送這樣一句話進來。
竇明鸞想起原來有一回貞書進北順侯府時對她說過的那番話,以及後來父親竇天瑞的一些懷疑,此時一併歸作一處,急急便去告知了杜國公。
貞書興沖沖而去,怏怏而歸,蘇氏與貞秀幾個皆在擠眉弄眼。又天太悶熱小樓裡不通風,她下了樓到裝裱鋪門前盛涼,見對面不知何時多了個流浪的老人在那裡啃著些幹餅,心內有些不忍,自屋內取了些涼水來給他,又自懷中掏了一把銅板,問那老漢道:“老者是何方人氏?”
這老者雖在流浪卻還有禮有節,拱手還揖道:“老漢我是慶州人氏,如今那裡韃子天天燒殺搶掠呆不得了,一路流浪到京城來。”
貞書心中黯然,忍不住咳著抽了方帕子出來盛了,見滿帕子黑血,悄悄掩了問那老者道:“那您的家人了?”
老漢擺手道:“不提也罷,皆已喪生,如今舉家只剩我一人,也不知能活到幾時。”
貞書聽了鼻子發酸,又給了他一把銅錢才回了小樓。自這夜起,她又發起燒來,在床上足足躺了半月有餘,這半月中,貞玉被放了出來抱走了囡囡,貞媛來信說也生了個女兒在坐月子。她睡的昏昏沉沉連飯都不肯吃,蘇氏本沒伺候過病人又不肯伺候她,貞秀又因她而斷了婚事越發不肯理她。一日能替她端三碗飯的就只有貞怡一個。
後來蘇氏見貞書總是咳血不能盡好,認定是宋岸嶸一腳踢壞了落下癆病,尋思著不如到玉逸塵府中打問一下,若他還願意娶就娶走算了。宋岸嶸聽了大怒道:“便是死也要死在這家中,死也不能嫁給那個太監。”
七八月的天氣,她總在床上躺著,咳起來地動山搖混身骨頭都要拆散了一般,喉間粘血總不能淨,混身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疹子,卻連撓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不知是誰請的,每日總有個郎中好歹上來瞧她一眼捉個脈,繼而開個方子給她。也不知過了多少日子,約是進入八月天漸漸涼了下來,貞書才漸漸能吃幾口飯,身體也慢慢好了起來。只是仍咳血不盡,每日都要灌濃濃的三大碗藥湯下去。
這日她正端了個碗在外間坐著,就見貞秀捂著嘴上了樓,哭了半晌才道:“童奇生訂婚了。”
貞書好奇問道:“與誰?”
貞秀道:“聽聞是樞密使家的女兒,今年十八了,因長的太醜一直沒嫁出去。”
貞書喝完了藥擦了嘴才道:“那他也算所求有得。”
貞秀忽而跪下道:“二姐姐,你得幫我個忙。”
貞書驚問道:“何事?”
貞秀哭了半天才道:“我前番送過他一隻肚兜兒,誰知他竟轉手送給了醉人間的一個妓子。那肚兜上有我的閨名,若叫那妓子穿了接客,豈不是將我折侮盡了?”
貞書叫她氣的咳了半天才怨道:“那你為何要將自己的肚兜給他?況且,你也不會寫字,肚兜上怎麼會有名字?”
貞秀道:“是貞媛書了我自己描來繡的。你進過醉人間的,千萬可得去幫我要來。”
貞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