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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碗……”
☆、第24章 成親
她見林大魚閉眼躺著,面色紫紅似是發燒的樣子,忙用手撫了,見他額頭燙手,搖了他臂膀道:“大魚哥,你怎麼發燒了?”
林大魚微微掀了掀眼皮,擺手道:“怕是不能送你走了。”
他昨夜還好好的,今早卻又燒起來,必是昨夜連夜去剝那虎皮受了風寒。
貞書起身到外間,將昨日摘的車前草洗淨了放到吊鍋子裡煮,復又淘溼了帕子來替他擦拭額頭。林大魚穿著那破衫子死活不肯脫,眯眯糊糊道:“你在外間歇一歇等著我,我睡一覺就好了。”
貞書熬了濃濃的一碗湯藥進來,扶他起來喂他喝了道:“我昨日就怕你發燒,摘了許多車前草準備著給你退燒,等你喝了再悶睡一頭汗,必然就好了。”
林大魚依言躺下,復又沉沉睡去。
貞書坐在外間,長久無言。見此時正值中午,陽光灑在小河面上泛著鱗鱗波光。她自昨日起又驚又嚇,汗出了一層又一層,此時渾身粘膩。心道那林大魚正悶睡著,不如自己趁著天熱將身上好好洗一洗,再把身上的衣服也洗過一遍曬乾,到走的時候,豈不是混身清爽。
她先將內裡的肚兜褻衣褪出來在河邊洗了,晾到近旁的木枝上,這才脫了外面的短衫並褲子跳進水中,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洗完再伸手取了半乾的內衣並長褙子穿了,才把短衫褲子洗淨搭起來。
此時日光正好,五月的天空分外晴朗,她坐在木根上曬乾了頭髮,估摸著林大魚燒也該褪了,推門進來又摸他額頭。
一摸之下大吃一驚,他喝了那樣濃的藥湯,不但燒未曾褪,反而額頭燙的搭不住手。
貞書急的跪在床上搖了林大魚,喚道:“大魚哥,大魚哥。”
他半睜著眼瞧了瞧貞書,仍是沉沉睡去。
餵過藥才兩個時辰,此時還不能再喂藥。貞書只得又端了涼水進來替他擦拭,一遍又一遍擦拭的燒褪了下去,轉眼換盆水的時間又燒了起來。
這樣折騰到太陽西斜,林大魚的燒還是沒有褪去的跡象。
再一次喂藥的時候,林大魚醒了半晌,輕言道:“我拖累的你不能回家,再拖下去只怕於你名聲有累,若你願意,帶了我的匕首自己循河水而下,趕天黑大約仍能到官道上。”
貞書替他吹涼了藥道:“你從虎口裡救脫了我,我豈能不顧你?快別說了,我定要照顧的你全好了才能走。”
夜間不過又熬些粥,她愁眉不展,悶悶的替他喂完了,自己也不過略吃幾口,等夜色瀰漫過來的時候,兩個人一左一右又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起來,林大魚的額頭仍燙的厲害,臉色也越發透著青紫。
貞書仍每頓濃濃一碗藥湯煎著,這燒卻是怎麼也褪不下去。到了這日傍晚,饒是貞書一直不肯輕易服輸的人,也伏在林大魚身上哭了起來:“大魚哥,你自己心裡鼓個勁兒,好起來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林大魚睜開眼睛道:“好妹妹,我是活不了了。”
貞書問:“為何?”
林大魚道:“我們家有個祖傳的病症,不發燒便沒事人一樣,只要高燒超過三天,必定斃命。我爺爺並我的幾個叔叔,皆是這樣死的。”
貞書不解道:“那你爹了?他若沒死,你不定沒得這祖傳。”
林大魚道:“我爹掉河裡淹死了。”
貞書聞言搖頭道:“我也讀過些醫書,沒見過這樣的病症,他們怕都是護理不當才死的,你何必滅自己志氣?”
林大魚嘆口氣道:“你只當我沒說過,也不必管我,自將我挪到外面去。你在這屋子裡歇一宿,明早起來自己沿河走吧。”
他說著掙扎著便要起來:“我怕死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