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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高義剛剛從葉家出來，今天師傅又教了一套新的拳法，他和葉子芬已經累慘了。 村民甲：“你看他還不知道吧！也不知道他知道了那件事後會怎麼辦！哎！造孽啊！” 村民乙：“什麼怎麼辦？他還是很不錯的，他娘做的事和他有什麼關係，再說還有張老漢呢！” 村民甲：“你這話說的，畢竟是他親孃啊！” 村民乙：“親孃怎麼了？親孃也不能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啊！” 村民甲：“好了……好了，他看咱們了。” 兩個假裝竊竊私語的人趕緊走了。 張高義發現，今天看到他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本想直接去姐姐家的他，在懷疑中向自己家走去。 結果在家門口看到了坐在地上哭泣的母親。 三兩步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這時張王氏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了。 “怎麼回事？你又幹了什麼事情惹爹生氣。”張高義皺著眉，語氣裡面有些不耐煩。 “我……我……”張王氏吞吞吐吐了好半天也沒說出口。 “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說，否則我就走了。”張高義威脅道。 張王氏一聽到他要走，立即著急了。 大聲說道：“我給你哥偷拿饅頭被你爹發現了！” 因為張王氏的聲音很大，周圍偷聽的人們一字不落地聽到了耳朵裡。 心想：‘哦！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張老漢才打她啊！他們還以為是張王氏偷漢子被張老漢逮著了打她呢！看來是他們誤會了，於是原來的謠言終於破了。’ 張高義聽了以後，簡直是無語，直接從牆頭翻進家裡，把大門開啟，讓他娘進屋裡。 結果他剛進屋，就看到了弟弟額頭上抱著一塊兒布條。 於是皺著眉再次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張高武已經不哭了，只是仍然抽抽搭搭的。 “從炕上掉下來，把頭摔破了！”張老漢坐在桌子上吃著饅頭，並沒有看到進來的張王氏。 “那趕緊找個大夫給他看看啊！也不能只用個布條隨便了事吧！”張高義過去把布條解開。 結果看到了上面燒的棉花的灰在上面。 （當地土方，不小心流血破皮，把棉花燒成灰燼，再把灰灑在傷口上。） 也許是張高義動作有些大弄疼了張高武，也許是仍然在害怕之中，張高武再次放聲大哭起來。 張王氏一聽趕緊上前抱住張高武，輕聲地哄著。 “高武不哭，高武不哭。” 張老漢這時才回頭看過來，看到張王氏，立即有憤怒起來。 “給我把高武放下，滾回你原來的家，找你兒子去，以後這個家裡不需要你！” 張老漢把剝過皮的饅頭往籠屜上一扔，走了過來，把張高武接了過去遞給張高義。 拉著張王氏就往外走。 張王氏一看順勢就坐到了地上，哭喊著：“我再也不敢了，他爹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拿糧食給他了！” “那你是想拿別的東西給他？我家可不富有，勉強夠一家人吃喝，沒法再替你養兒子。”張老漢咬牙切齒地說。 “不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拿家裡的東西了，我是看高義不在家吃飯才敢給他拿點糧食的，否則我說什麼也不敢啊！” 張王氏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能感覺到張老漢不是開玩笑的。 張高義一聽還有他的事，突然想到了在子芬羊湯館吃的飯，簡根本不想再說話了。 抱著還在哭的張高武去了縣城。 張老漢看著大兒子抱著小兒子走了，想跟上去，卻被張王氏拉著手。 “你給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再見他，我就原諒你這兒一回，再有下次直接滾蛋。”張老漢指著張王氏的鼻子說。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拿家裡的東西給他了，否則我就被趕出去！”張王氏舉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發誓道。 她還是留了幾個心眼的，並沒有說不見兒子，也沒有說不幫襯，只說了不拿家裡的東西。 張老漢冷哼一聲，就想去追張高義，只是來到門外，哪裡還有兒子的身影。 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回家去了。 當張高義抱著重新包紮好的張高武回到家時，家裡已經安靜下來。 把高武放在炕上，轉身就往姐姐家走去。 張王氏看著張高義一句話不說走了，正想喊他，但是看到張老漢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