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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將軍征戰天下,建功於沙場,我素來佩服,今豫章王派我前來,用意多半諸位也知道,我田元皓自信在冀州還有點薄名,若是用得著我,諸位儘管吩咐便是。”
徐庶突然微微一笑:“哈哈,說起來,元皓先生前來,真是一場及時雨。”
田豐一時不解:“徐將軍何意?”
張遼、呂岱和徐晃也看著徐庶。
“豫章王派元皓先生前來,是想借元皓之威望,來收攏冀州人之心,今袁尚派大軍駐於內黃,守將為沮鵠、韓範,若能與這二人之一聯絡上,豈不妙哉?”
“沮鵠?”田豐聽到這個名字,稍稍一怔:“若是沮鵠,我倒可以嘗試勸降於他。”原來徐庶打的是這主意,田豐也看著徐庶笑了笑。
張遼急問:“能勸降嗎?若真如此,那就太好了!”
“不敢保證,但願一試。”田豐接著解釋:“沮鵠乃沮授沮公與之子,當年,袁曹戰於官渡,沮公與為監軍,沮公與也是才智卓絕之人,當年曾屢屢上諫袁紹,袁紹剛愎自用,不採納其言。後來官渡兵敗,袁紹敗逃,公與來不及逃跑,被曹操俘虜,不肯降曹而被殺害。”
“今沮鵠為其袁尚所用,不過是因其為冀州人,又得袁尚招募,為前程而已。若袁尚敗亡,他又哪來的前程?我曾聽聞,當年公與屢屢進言,若袁紹不滿,曾將其關押起來,袁紹敗逃後,公與不能過河,才被曹操俘虜。”
“如此說來,公與被害,乃袁紹自私所致,沮鵠若知此事,必心中怨恨,再加上其為袁尚所用,前程無望,他擁兵而降,也是有可能的。”
眾人聽了田豐這番話,心中大喜,看來勸降沮鵠有望了。果然如徐庶所說,田豐的到來就是及時雨。
“諸位,我在黎陽休息一晚,明日就去內黃縣,暗中去見一見沮鵠,不過,在此之前,張將軍先不要進軍,否則內黃必加強戒備,屆時我只怕連城都進不去了。”
“這……只怕不安全?”
“這倒是無須擔心,我自有辦法,請放心。”田豐拍拍胸脯保證。
……
次日,田豐離開黎陽,騎快馬不到一天時間,就到達內黃縣。內黃縣雖有駐兵,但沒有關閉城門,百姓能仍進出,田豐很順利就進入內黃縣。
話說沮鵠受命鎮守內黃城,他明白敵軍隨時會進軍內黃,大戰也隨時會爆發。
袁紹死後,袁譚與袁尚翻臉,帶走了不少人,袁尚手下一時無人可用,就去招攬沮鵠,稱沮授為袁家而死,他自然要厚待沮家之人,以報此恩。
沮鵠也是一時感動,再加上沮授死後,沮家年頂樑柱倒了,家中無人當官,也是一時窘迫。考慮到現實問題,他就答應了。
袁尚讓沮鵠率軍駐守內黃,也讓他感到不解。劉敬大軍進軍黎陽後,內黃就成了前線,鎮守內黃,責任重大,非信任之人,不能託付。看來,袁尚還是信任自己的。
可是,沮鵠有自知之明,他雖懂軍事,但不敢與其父相比,且他也不是什麼大將,更沒有單獨率軍征戰沙場的經驗。如此重任,袁尚為何交給他呢?他也是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既然來了這內黃,他自當兢兢業業,保內黃不失。敵軍雖兵力雄厚,但他據內黃而守,又有鄴城為後盾,相信敵軍也攻不破內黃。
傍晚時分,他剛回到住處,一個親兵走了過來:“將軍,有人找,稱是將軍父親的舊友。”
“我父親舊友?那就把人帶進來吧!”沮鵠微微一愣,他是軍中之將,有單獨的住處,對方在住處等他,必是私事。
當沮鵠見到田豐時,一時目瞪口呆:“竟……是田先生?”
三年多前,鮑出從鄴城大牢救出了嚴畯和田豐,又放把火把大牢給燒了。眾人都以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