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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琴翊琛萬萬都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緣由。
白決明為何會成為白決明,若他屠掉沈家,是為了找那份東西,他要做的,已經不是簡單的復仇。
“和光、和塵,你們二人這幾日給朕盯緊了元京城內的所有文臣,無論誰有異常,立即來報。”離琴翊琛寒聲吩咐道。隨後,他看著離琴翊寒,緩了語氣:“二哥,這白決明所針對的,已經不是你或者我,而是整個離琴皇族。若他真的找到了那份東西,你我的正統性……”
離琴翊琛頓了頓,繼續說道:“二哥,想來你也不願意見到這種事情發生吧。”
離琴翊寒冷聲道:“這是自然,按理來說,此事本應落在睿正太子頭上,父皇對他寄予厚望,相應的,他也該承擔相應責任。”
“只是本王沒想到,當日的算計,中間居然出了一個你。”離琴翊寒嘴角微微上揚,就算雙腿不能動,他的嘴還忘不了損一番離琴翊琛,“你也是,堂堂一個皇子,非要娶一個區區四品官員的女兒為正妻。”
“二哥,你我彼此彼此,都是父皇為二哥鋪路的工具。”離琴翊琛不甘落後的回懟:“你原來的正妃,不也才是區區正六品官員的女兒。”
離琴翊琛寒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悲傷:“若說,白家是我看中的,三弟你可相信?”
“你我成婚時,楠榮家沒有適齡女兒,父皇只能從其他家族中選擇。我恰巧聽說一些白家的事情,便求了父皇將白家女兒賜婚給我。”離琴翊寒聲音無比寒涼:“這樣一來我既可以向父皇示弱,又可以為父皇排憂解難。”
“父皇要的,始終是離琴家的正統。可若這正統都不在了,那朝中的文人,又該如何?”
離琴翊琛冷聲道:“這不需要二哥擔心,朕自會處理。朕只希望此次之事,二哥不要給朕從中使絆子。你我之間的恩怨先放一邊。”
“那是自然”離琴翊寒的臉上極為放鬆,“,你我二人爭鬥的前提是,離琴家的根基不能動搖。如今有人要動咱們離琴家的根基,我自是不能容他”
兄弟二人的話,一字不漏的落入藍彤鳶的耳中,尤其是路家一事,讓她尤為在意。聯想到她曾經讓綠禾去打聽十幾年前京中發生的事,再聯想到師父對她的叮囑,一個念頭幾乎呼之欲出……
“鳶兒,想什麼呢?如此出神?”不知何時,離琴翊琛站在了藍彤鳶的身後。藍彤鳶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急忙福身行禮:“見過陛下。”
“鳶兒,怎麼了,臉色怎會如此難看?”離琴翊琛關切的拉過她冰涼雙手,自然的握在自己的大手中,二人朝著信王府外走去。
“陛下,鳶兒無礙,只是擔憂師兄。鳶兒想盡快找到師兄。”藍彤鳶此話說的真誠,抬眼誠懇的請求:“陛下,鳶兒想去沈府,看看被滅門的現場。”
“好,朕帶你去。”
馬車行駛到沈府跟前,離琴翊琛和藍彤鳶相繼下車,站在雕樑畫棟的氣派門前,藍彤鳶的鼻尖輕輕抽動,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按照言行玉所說,若非昨夜言行玉及時趕到,整個沈府會被屠戮殆盡。
尚時伸手推開沉重的大門,吱嘎一聲,院子裡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刺激的藍彤鳶一陣反胃。
整個沈府一片狼藉。屍身已經被大理寺帶走,剩下的僕從們則如鳥獸般四散而逃。原本豪華氣派的大宅院,已經一片荒涼。
“走,去書房。”
尚時推開沈寺卿的書房,果然,書房內一片狼藉,四處都被人亂翻過。果然如他所料,他們的確在找東西。一陣冷風颳來,藍彤鳶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藥草氣味,是忘憂草。
“陛下”藍彤鳶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陛下,這裡有忘憂草的味道,是一種迷藥,這是一種生長在西南邊陲的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