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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刻後輕輕道:“信王恢復的不錯,我再給信王調一下方子,按照這個方子繼續用藥,信王的體力會繼續恢復。”
李翁急忙引著藍彤鳶到案邊開方。離琴翊琛這才悠悠的說道:“二哥一定要遵醫囑,鳶兒的方子,定能助二哥早日站起來。”
離琴翊寒苦笑:“陛下就不必譏諷臣了,如今臣落得這般情境,也算是罪有應得,自討苦吃,臣不怪任何人。”
“陛下此番來,有什麼指教還請直說吧。”
離琴翊琛有些無奈,坐在離琴翊寒的對面,親手給他斟了一杯茶,遞給他,這才緩緩開口:“二哥,我想知道,當年你為何要算計卿儀。”
離琴翊寒一愣,旁邊開方的藍彤鳶也愣了一下,筆尖的墨汁掉在宣紙上,瞬間暈染散開而來。藍彤鳶有些無奈,只能換掉這張紙。她沒想到,離琴翊琛就這麼開門見山的問了出來。
而離琴翊寒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離琴翊琛所指的是什麼。他微微皺了皺眉眉頭,反問道:“陛下,讓臣來猜一猜,可是皇后娘娘出了什麼事兒?”
此言一出,離琴翊琛更加確定,離琴翊寒當年對沈卿儀的算計,絕對不是出於她的美貌和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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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琴翊琛不置可否,沉聲道:“看來二哥真的是下定決心當個閒散王爺了,對這京中的事情不聞不問了。並非皇后出事,而是沈家出事兒了。沈家昨夜被滅了滿門。”
“二哥可是知道些什麼?”
離琴翊寒並不感到意外,只是涼聲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悠悠的看著離琴翊琛:“三弟,你可知道父皇為何明知道你能力在我之上,為何還是在知道本王恢復為正常人之後,將你趕出了京城?”
離琴翊琛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情,為何澧成帝非要賭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守著那嫡庶規矩?難道說把江山交給一個無能之人,眼睜睜的看著王朝沒落,也要遵守嫡庶規矩?在父皇心中,這規矩難道比黎民百姓更重要?
看著離琴翊琛那複雜的神色,離琴翊寒心下湧起一陣快感:“看來父皇並未告訴你真相。”
離琴翊琛滿臉疑惑,冷聲道:“朕自知不如二哥你受寵,父皇有事瞞著朕也正常。不過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是朕,而非二哥。”
“父皇再寵你,也不可能把江山交給一個不能人道的癱子。”
“哈哈哈哈”離琴翊寒看著被激怒的離琴翊琛,又是一陣快感。
“哎呀,三弟,你還是這麼不禁逗,枉你?在宮中隱忍二十多年,怎麼登上了這個位置,就變得這麼容易被激怒了”
離琴翊琛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藏在衣袖中的手,握緊了拳頭:“二哥,即便父皇寵你,可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朕很好奇,若是你坐在這個位置上,能不能應付得了左丘家的報復!”
離琴翊寒的狂妄瞬間被壓制住。“什……什麼左丘家?”
“喲,看來你也不知道”離琴翊琛故作驚訝:“想來,父皇也不是什麼事兒都告訴你。”
“京城裡的種種,包括你被人殘害至此,都是左丘盛的後人,對皇家的報復。我還是感謝二哥,幸虧你是嫡子,對方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嫡子身上,這才讓我這個庶出,躲過了一劫。”
“你……你說什麼!”這次,輪到離琴翊寒破防。他沒想到,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身份,卻成了對方攻擊皇室的活靶子。
“二哥,不如朕來給你好好講講?”
“不……”離琴翊寒一時間無法接受這一現實,良久他才又緩緩開口:“原來如此,原來我們都只是父皇的棋子。父皇真正想維護的人,只有睿正太子,咱們的好大哥。”
離琴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