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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能記得。」蔣奕安輕輕說，「所以人是會變的，對嗎？」
安起帆拼命搖頭，淚水橫飛，眼神裡閃過一絲恐懼。
而旁邊的佟鬱整個人都聽明白了。
他默默地舉起手：「那個，其實那天晚上照顧你的人……」
是我……
這種事情，佟鬱不想墨跡，打算說出來錘死安起帆了事。
蔣奕安回過頭看著佟鬱。
即將說出答案的佟鬱突然一個激靈，突然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自己是佟鬱，不是蘇塵，就算那天晚上是自己照顧了蔣奕安，身為佟鬱的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差點給自己整出bug來。
他默默地閉上了嘴，沒有再說話。
蔣奕安也沒聽清他到底要說什麼，就走過來揉了揉他的頭髮，輕聲道：「讓金少爺送你回去，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有的事情，佟鬱不必看。
佟鬱默默地跟著金天賜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安起帆和他僱傭的人，蔣奕安看到了安起帆掉在地上的打火機，就撿了起來，擺弄了幾下。
「打火機不錯。」他誇了一句。
「奕哥……」安起帆低聲下氣地喊了一聲，一副可憐相，可惜他這一臉的狼狽，實在看不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蔣奕安就轉過頭湊到安起帆面前來：「蘇塵的臉，是你毀掉的吧？」
「既然這樣，我毀掉你的臉，你應該不覺得有什麼不公平吧？」
「那天晚上，照顧我的人，是你嗎？起帆？」
說著，把打火機輕輕地靠了過去，安起帆尖叫著往後躲，還是被火苗燒掉了一縷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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