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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江在殺豬大鍋裡燒了熱水,六把刀擺在殺豬臺邊,提著鐵鉤進了豬舍,照準豬下巴就是一鉤,一帶,瞬間穿透皮肉! 二師兄足有三百斤,猛然負痛,極力掙扎,絕望哀嚎著,被力大無窮的武江拖到了殺豬臺邊。 擔心驚擾鄰居,武江用繩子將豬嘴纏緊,綁牢,打結。 秀琴聽見沉悶的豬嚎,急忙穿衣,下床。 自己男人捱了重重兩巴掌,怎麼忽然變了個人?起床很早,擱在往日,不到天亮都不醒。 秀琴很納悶,也不解。 她怕幫武江殺豬晚點,會捱罵,稍有不慎,再次招致拳腳上身,慌忙出屋。 “夜涼,快回屋睡覺。”武江頭也不抬的說。 一人單獨殺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在武江身高一米八六,一百八十斤的體重,又猛又壯,壓住豬身,一手提鉤,一手粗繩,麻利的固定好豬後腿。 讓我繼續睡覺? 秀琴以為聽錯了。 平時不都是她按扯豬後腿嗎,她力氣小,有次沒按緊,被豬腳蹬了個仰面朝天,半天沒爬起來,還被男人罵作廢物。 給豬減少痛苦,早登極樂,屠夫講究一刀致命,是個技術活。 武江手持尖刀,刀刃鋒利無比,抵在豬脖喉管,略偏右兩厘米處,刀尖對應心臟,使勁一捅,刀身速進,斷動脈,破心臟! 喉管處僅剩刀柄時,武江手腕迅速翻轉,拔刀,放血,一氣呵成。 放完豬血,推入熱鍋,浸泡,翻身,刮毛刀上場。 武江如庖丁解牛,刮光豬毛,吊置鐵架,開腸破肚,各器官摘除,丟進大盆,開邊刀和砍刀將豬身劈為兩半,剔骨刀,切肉刀粉墨登場。 一頓操作,猛如虎! 用大秤秤了秤肉,一扇118斤,另一扇112斤,如果按市場價5元一斤,加上豬下水,豬前腳,豬頭,估算可以賣1500元左右,去了900元生豬進價和三叉戟耗油錢,賺個五六百錢不成問題。 秀琴連忙準備人力三輪車,鋪上擺攤木板,把砍排骨木墩、電子秤、食品袋、磨刀棒、鐵錢盒等所需品,一個不落的放進車斗,打算和武江一起出攤。 “媳婦,快睡吧。”武江催促媳婦,隨之把兩扇肉抱到三輪車的木板上,喘了口氣,大口抽著煙,看看時間,凌晨四點多,關愛的說道,“媳婦,外面冷,小心著涼,今個我自己去。” 農曆的正月二十,春寒料峭,外面的確有些冷。 秀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男人,就在前不久,因她不願上街出攤,還捱了一拳頭,還有一次,男人賭輸了錢,回來磕盡家裡老底,全都還了賭債,一個鋼鏰也沒留,害得兒子跟著餓肚子。 武江變了,知道心疼媳婦了。 秀琴心裡美滋滋的,難道公爹兩巴掌真把他給打好啦?但一想到男人的拳頭,立刻秀眉緊蹙,心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要知道,人的本性不會輕易改變的,如果武江再不浪子回頭,離婚的事情絕對是鐵定的,沒有人再改變她的想法。 凌晨四點五十,文峰街,菜市場。 菜市場內人聲鼎沸,那是繳攤位費的賣主和顧客的砍價聲,武江的兩個鄰居高強和馬東明就在裡面賣魚賣菜。 外面街口是流動攤販的路段,城管八點半才上班,各攤主都想盡快在八點半前多掙錢。 武江沒有攤位,因此來的早,提前佔了一席之地,來不及吃碗格拉條,開始持刀割肉,剔骨,將兩扇肉大卸八塊,只待營生。 城裡的大爺大媽購物,圖個新鮮,起得早,街口又是人流密集區,武江剛剔好肋骨,過來一對老夫妻,問了肉價,一聽5塊2毛一斤,扭頭要走。 第一筆生意可不能輕易丟掉,哪怕再便宜也要做成,這是武江自個定的規矩,他連忙掏煙,遞給大爺一支,香菸是白盒的紅塔山,經典1956,平時他自己都捨不得抽。 “大爺,算宰的,肉新鮮著呢。”武江又招呼大媽,“我今天的第一份生意,給你照5塊錢一斤好了。” 大媽還是不放心肉價,讓老伴去裡面菜市場問價,自己裝模作樣的挑選著五花肉。 大爺很快回來,對老伴說裡面肉價基本上5塊3,也有攤主要價更高,五花肉每斤5塊5毛,排骨6塊,前腿肉4塊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