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流放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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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些人則是在猜想帝王昏迷是不是一個局,比如,南瑾。
訊息傳過來的時候,天剛微微亮,夫妻兩人還一同窩在榻上。
探訊息這種事無需夫妻兩人親自動手。
「帝王竟是醒得這麼巧?莫不是蓄謀已久?」
不怪南瑾懷疑,畢竟她狀告胡正文也是蓄謀已久,一直憋著是為了挑選一個好時機。
「帝王猜疑心重,極度重權,這幾個月七皇子和太子爭奪的厲害,想來是犯了他的忌諱,他便想了這麼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那也不對,要是七皇子和太子都沒這個意思呢?」
「你焉知這不是被人暗中推動的結果。」
顧修染的話讓南瑾沉默了一下,只覺得帝王心思深沉至極,「太子不是沒事?」
「太子比七皇子沉穩,且太子身子不好,命不久矣,對付不對付著實沒多大意義,而太孫尚且年幼,不足為懼。」
這真是個沉重的話題,再想想,連自己兒子都能算計的人,算計了她爹又算什麼,不過,「這樣的人做帝王,國家遲早要完,朝臣又不都是傻子,要為這樣的人賣命。」
對朝臣來說誰做帝王都是一樣,但若是個太過自我的帝王,那便不行了,畢竟誰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所以他要完,待他將他所有陰私的一面展現出來後,被推翻就是眾望所歸。」
強權推翻鎮壓遠沒有眾望所歸的推到來的效果好。
顧修染的話算是讓南瑾徹底明白他這些日子所為都是為了什麼了,不得不說很有道理。
她心很小,就是要給她爹報仇,哪怕這一世還活著,也要報仇,畢竟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麼未卜先知躲避過去,一個人想要一個人死是會用盡機關決不罷休的,既然防不勝防就一勞永逸。
「帝王醒了,我參合了那麼一腳,給了七皇子和太子矛盾迸發的理由,帝王應該不會就這麼擱置此事,而我也不打算罷休,他的命令是吵架流放,但胡正文是死罪,必須死,昭告天下的死。」
「靜觀其變,我不會讓胡正文活著離開京都城的。」
「嗯。」
……
三日,是帝王的休整,也是京都城的休整。
三日後上了宮變後的第一個早朝。
宮道上鋪著的青石板已經乾淨如初,但走過的官員們卻依舊感覺上面鋪滿了鮮血。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來到了金鑾殿,他們覺得是生是死就靠今日早朝了。
南瑾今日也來上了朝,胡正文的事她絕對不會罷休,開弓沒有回頭箭,她要將胡正文釘死在京都城,帝王若是要護,那就得付出代價。
她窩得夠久了,也該動起來了,她可不想整日裡跟自己的夫君親熱搞得跟偷情一樣。
帝王現,鳴鞭,百官跪拜。
南瑾是正一品武將,自是站在武將最前面的,帝王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不過就只是看了一眼,隨即揮手讓眾人平身,然後在龍椅上坐下。
朝臣謝恩起身退至兩側,無一人敢出聲,這個時候誰出聲都是出頭鳥。
然這只是眾朝臣的顧忌,不是南瑾的顧忌。
以至於眾人剛退至一邊,南瑾就重新站到了中間對著帝王行禮啟奏,「臣狀告胡正文通敵賣國殘害忠良,臣懇請陛下給臣做主。」
胡正文參加謀逆,已經被判了抄家流放,換一個人覺得這樣已經足夠了,要弄死也很簡單,沒必要再多此一舉,但那是換一個人,不是南瑾。
且胡正文是有人指使,她要弄死的可不只是胡正文一人。
帝王沒立刻開口,而是沉沉地看了南瑾好一會兒。
南瑾身為女子,從一開始就讓人輕視,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