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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張必知
張必知寅時起床,收拾妥當,乘坐一頂藏藍色繡花八抬轎上朝覲見皇帝。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又由這臺轎子抬回了相府。
如今皇帝不怎麼早朝,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和一幫煉丹道士混在一起,每天服用各種丹藥,把自己搞得形同枯木,卻精神矍鑠,看起來一副迴光返照的樣子,當然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張必知是不會講的。
“管家,叫雲天來我的書房。”張必知一進府門便吩咐道。
“是,老爺。”管家賀邱澤應聲道。
張必知用過早飯,一進書房就看到兒子張雲天正癱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雙腳架在桌子上晃悠著。
“爹,你吃完了?”張雲天一臉不正經,嬉皮笑臉的問道。
“嘖”張必知看見兒子這麼不著調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爹呀,您交代的事,這麼大,怎麼可能一時辦的好呀,哎,爹,最近手頭有點緊,您看您老……要不我也沒錢辦事,再耽誤了您。”張雲天涎著臉,伸出一隻手做討要的架勢。
“去去去,”張必知不耐煩的揮揮手,用下巴指了指桌上一角的幾張銀票,“這剛有人送來的二十萬兩,你拿去吧”
“哎,謝謝爹。”張雲天迅速從椅子上爬起來,忙不迭的把銀票揣在懷裡。“有了這些錢,爹,天王老子我也能給你搞定。”
“少胡說,事情有什麼進展了?”
“太行四惡回來了,秦老大跟我說柳輕寒已經殺了那個什麼盛……奧奧,方塘對吧,你說這人,起什麼假名。搞得我都記不清到底叫什麼了。死了好,死了以後就用不著再記他的名字了!”張雲天滿臉不在乎的說。
“殺了?那圖的線索豈不是斷了?”
“行了吧,爹。柳輕寒現在就是一條瘋狗,見誰殺誰。而且,不留活口這話,還不是您親自吩咐的?”
“咳咳,胡說。人命關天,怎麼可以如此兒戲。聖上近年迷戀丹藥,不理朝政,身體狀況每日俱下,如今國庫空虛,異族伺機而動,我大陳國其實是內憂外患,若能尋到乾坤八卦圖,破解其中奧秘,必能增強國力,甚至是開疆擴土,壯大我上陳之國威!”
“那是您老人家操心的事,”張雲天懶洋洋的說“我吶,還是給您把那些不乾不淨的事,收拾妥當,這活我幹著順手!”說罷,又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躺,看著房梁,晃來晃去。
“我看你最近懶散成性,沒個規矩!明日按時進宮,去陪太子讀書!”
“別介,那太子,假仁假義,我看著就煩,再說,您老不是也沒看好他嘛,不然你也不會對四皇子瑞澤照顧有加。這朝廷的事,您老多費心吧,我啊,嘿嘿,還是幹些跑腿的活吧”
“哼!難道我百年之後,你還要在這江湖上打打殺殺不成!朝堂的路可比江湖中的路走起來顯赫的多。”張必知不耐煩的說。
他這個兒子,玩世不恭,做什麼都懶洋洋的,可是心機頗深,這一點他是知道的,唯一的缺點就是對仕途不甚上心,反而更願意在江湖上打打殺殺!
“爹,還有一個是事情,奇怪的很。”
“什麼事。”張必知回頭瞪著張雲天說。
“柳輕寒去了溧陽,然後呢,我安排影衛的一支小隊伍幫他清理了一些雜兵……”
“你安排便是。”張張必知說道。
“可是……柳輕寒手下竟然走脫了兩個孩子!”張雲天仰頭看著房梁,若有所思的說。
“逃跑了?這兩個孩子可有什麼不妥?”
“不知道!不過柳輕寒失蹤了,而我安排的那一隊影衛……也全都失蹤了。”
“你想說柳輕寒和這件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