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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奈奈眉頭擰起,「二弟,雖然你癱瘓很可憐,但你不能因此就說胡話,是你自己滾下樓梯的,我又沒有踩踏你,你怎麼能說是我害的?」
看著吳奈奈那副受了大冤的神情,祁彥霖氣得梗出一口血。
「賤人,你給我滾!」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這一句話說得很是洪亮。
吳奈奈臉上徹底冷了下來。環顧了一下病房,如姨娘、紅姨娘和羅姨娘眼中都藏著歡喜,祁麗燕和祁麗雯姐妹看著她的眼中帶著幾分同病相憐的味道。
吳奈奈籠了籠身上的呢大衣,留下一句話「你居然不想看到我,我就在這裡礙你的眼了」說著,扭身踩著高跟鞋離開。
出了聖瑪麗亞醫院,寒風迎面起來,吳奈奈攏了攏身上的呢大衣,回頭勾唇笑了笑,對著團團比了一個0。
嗯,已經癱瘓的祁彥霖,也承受不起系統的懲罰,她就好心的給他留一條活路好了。
祁彥霖廢了,也就不必擔心他為了攻略會做出什麼事了,她可以安心的過自己的日子了。
嗯要是不時不時遇到潘澤浩,就更好了。在他時不時的試探中,吳奈奈知道他那是懷疑青黴素方子是出自她的手。
吳奈奈沒有把事情挑開,但她把寫好的製藥基礎教程和方子都隨身帶著,等再次與潘澤浩偶遇時,就假裝不小心把東西遺落給他。另外還夾帶了字條,讓他不要再來偶遇她,用的就是她日常用字跡。
用日常的字跡,是為了表明了身份。畢竟,這位面與現實發展的軌跡基本相同。她沒有移民的計劃,那麼就要給未來留好路。
要知道,在朱斯蒂娜的牽線下,她可是與不少外國人有來往的。透過那些人拿到了不少外國的教學教材和文學作品。她一一翻譯成中文,再賣給書店,收入頗豐。
沒辦法,雖然教師這份工作有五個銀元的工資,日常生活是夠的了,但要想精心培養兩個孩子,這點錢還是遠遠不夠的。
也許有人會說,不要與外國人聯絡不就沒有隱患了嗎?
說這話的人吳奈奈只能說,太過天真。
在這個亂世,不發展一點能用的人脈,她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還不等著被人欺負嗎?
還是那句話,雖然屈辱,但不得不承認,外國人在這個時候的上海,說話更有用。
隔日,她收到潘澤浩傳過來的字條,說他明白她的意思,不會再與她製造偶遇。還說了她遇到麻煩,可以去揚名洋行尋他,他家裡有些能力,可以提供一些幫助,實在不行,組織也一定會幫她的。
吳奈奈看完就燒了。
從那以後,吳奈奈也陸續把一些她知道的炸彈最佳比例配方、槍枝的結構圖、煉鋼的工藝、甚至飛機製作圖都透過團團傳給潘澤浩。
她也不管現在的共|黨是否有能力把那些製造出來,她是想到什麼就傳什麼。有時候,在與那些外國人接觸中,得到對共|黨有用的訊息,也讓團團傳了過去。
至於是怎麼傳的?嗯團團能離她500米,她走進離揚名洋行500米以內,讓團團進揚名洋行朝潘澤浩扔過去就是了。方便又安全!至於他會不會懷疑,吳奈奈不作考慮,反正他沒有證據不是嗎?
也許她給的東西實在太過珍貴,□□還排人過來遊說她,勸她去他們的後方,加入他們組建出來的兵械廠。
吳奈奈拒絕了,對於兵械的製作,她一點都不懂,她只是記住圖紙罷了。
再次聽到祁彥霖的訊息已經是兩年後。那一天,團團突然告訴她,任務已經完成,過完這輩子,她就可以正常的投胎了。
得到這個訊息,吳奈奈內心的高興無法形容。活了太久,記憶太多,實在心累,能重新開心最好不過了。
為了慶祝,她帶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