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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在《旗幟》雜誌工作,那是後期聖徒運動(即摩爾門教會)的官方期刊。另外兩位編輯傑伊&iddot;帕裡和萊恩&iddot;詹森也在寫小說。午飯時間,我們會一起去摩爾門教總部大樓的咖啡館吃沙拉,喝噁心又廉價的汽水,苦苦思索故事的點子,《安德的遊戲》之後的大部分小說都源於那一時期的頭腦風暴。就在那陣子,我開始在一些故事中投放&ldo;森卡休眠藥&rdo;這個點子,像《真人秀》《沙盤遊戲》《祭嬰》。但這些故事沒有絲毫科幻色彩,它們的主題是人,講人如何創造,以及如何毀滅他人。
後來,本&iddot;博瓦在為巴洛奈特出版社和埃斯出版社編一部系列書,約我寫一個小說收錄其中。我立即就想到了詹森&iddot;沃辛的故事,於是動筆就寫。我把寫完的頭五十來頁拿給傑伊&iddot;帕裡看,他告訴我說&ldo;太長了&rdo;。太長?我用五十個頁碼就講完了大部分故事,再削減就不是小說,而是個提綱了!接著,我意識到,傑伊真正想告訴我的是,這個故事太像流水帳了。我一直埋頭於快速鋪陳整個故事,每每只觸及表面,從未停留足夠的時間去深挖任何一個場景,令讀者能融入故事中去,並喜歡上故事裡的角色。
於是我放慢故事進展的節奏,重新來過,但依然無法將故事的結構塑造得飽滿,因為我的寫作經驗只限於創作短篇。於是,在絕望之下,我重新思考整個故事,將其視為一系列中篇小說,每一篇都從不同角色的視角出發。結果挺不錯,雖然結構上還有瑕疵。這個故事得名《天賊》,準備出版。事實上,我在與克麗絲汀&iddot;埃倫結婚的前夜才完成終稿。婚禮當天早晨,我影印了稿件,把它放到摩爾門教總部大樓的郵件收發室,然後穿過緬因街下面的隧道,前往教堂去找我的新娘,她在等我。就因為我要把一份手稿送去郵寄,結果竟然在婚禮上遲到了幾分鐘,惹得她開始懷疑我們的未來。這倒也可以理解。
與此同時,本&iddot;博瓦提議我把在《模擬》上發表的森卡系列故事輯錄在一塊兒,加上幾個新寫的故事,編成一部新書由巴洛奈特出版社出版,於是有了《首星》這本書。老故事中有些很出色,我把它們收錄了進來;但還有些既欠創意又枯燥乏味,所以,為你們好,親愛的讀者,我讓它們靜靜地消失了。可是天知道,我創作它們的時候,覺得它們是我寫出的最好的故事。《首星》於1975年春天出版,是我出版的第一本小說,跟我長子傑弗裡出生的時間差不多。
《天賊》於一年後出版,巴洛奈特出版社設計的封面醜極了。令我特別尷尬的是,封面極其忠實地描繪了書中的一個場景。後來我才瞭解到(再次打聽的結果也一樣),如果,一部小說的某個場景只要一出現在封面上就足以毀掉那本書的話,那它就一定會出現在那該死的封面上!更糟的是,寫文案那夥計還在封面上寫下了大大的&ldo;雨果獎得主&rdo;,而事實是,在1978年,我只獲得了雨果獎第二名;我得的是鳳凰城世界科幻大會的約翰&iddot;w坎貝爾獎(新人作家獎)。
那本書出版後沒多久,我收到一封信,來自麥可&iddot;畢曉普,一位我一直很欣賞的同行,只是無緣結識。他事先為他在《幻想與科幻小說》雜誌上發表的《天賊》書評而道歉,那篇書評尚未面市,但已經來不及更正,他在信中這麼寫道;他在書評中批評我竟允許&ldo;雨果獎得主&rdo;這種不實的字眼兒出現在封面上。可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他的出版商也在他的書上玩了同樣的把戲,說他榮獲了他並未得到的某獎云云。就這樣,我們成了朋友,友誼持續至今,雖然,在怎樣講好故事這個主題上,我們秉持不同意見,所以不時也會劍拔弩張。
他關於《天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