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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番話又讓鄧林卓語塞起來,他只能“嗷嗷嗷”地應了幾聲。
卓恪方的情緒看上去沒多好,跟鄧林卓拼了幾杯白酒,倆人酒量都差,鄧林卓又大大咧咧問出口:“卓哥,那人到底誰啊,聽起來比你大,你別糟踐自己,人再有錢也不能、不能……”
他迷迷糊糊的,說話也斷斷續續,說不出個好歹來。
卓恪方也有點斷片,耳朵脖子都被酒精浸紅,眼睛耷下來:“她叫成蓁,成國立的女兒,經常上財經週刊的那家公司的創始人。”
江稚茵不太關注這些,她傾身去問陳雨婕:“成國立?很有名嗎?”
陳雨婕用手靠在嘴邊跟她小聲解釋:“有錢的都有名,總之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接觸到的人物,我也忘記之前從哪個營銷號那兒聽的了,成蓁的媽媽生病去世了,成家似乎還有個小孩,不知道是流產了還是私生子什麼的,反正沒見到過。”
說到這裡,江稚茵還有一些模糊的印象,當年這事被營銷號爆料以後,很多網友都玩起了梗,說什麼:“爸爸爸爸開門啊,我是你流落在外的孩子”“天殺的,我一看就知道這是我的親生父親”……
她笑笑,覺得這種事跟中彩票一樣玄乎,都等著這樣的大獎砸到自己腦袋上。
本來都吃得差不多了,鄧林卓趴在桌子上迷糊了一會兒,聞祈攙著他胳膊說該走了的時候,他就暈暈乎乎地說:“誒,對了,我把生日禮物寄到你學校了,怎麼你沒收,又給我退回了。”
聞祈緘默不語,半晌以後只吐了五個字:“沒收到訊息。”
“放屁。”鄧林卓罵著,“我跟你說過好幾次了。”
江稚茵原地怔了一會兒,她追上去,趁鄧林卓還有點意識,問個究竟:“生日?什麼時候的事?”
“九月八號啊,那時候你不是跟聞祈一起待在海城嗎,你沒陪他過生?”
她張了張嘴,如鯁在喉。
鄧林卓跌跌撞撞地來拍她的肩膀,批評著:“你看你,不用心嗷,咱們哥兒本來就是個悶葫蘆,你不問他就不提。”
坐在車上的時候,江稚茵檢視手機日曆覆盤著時間,將日子倒退,她記得那天,自己跟聞祈說要住在陳雨婕家
。
也許聞祈那天本來是打算讓她陪著過生日的,只是她不經意間拒絕掉了。
回家以後,江稚茵把書包拉鍊拉開捯飭東西,聞祈問她:“你要先洗澡嗎?”
她搖搖頭:“我收拾一會兒,你先去吧。”
趁聞祈洗澡的時間,江稚茵開啟冰箱,拿了一筒掛麵出來,好在冰箱裡還有滷牛肉之類的存貨,能做一碗比較豐盛的麵條。
聞祈趿拉著拖鞋出來的時候,江稚茵正帶著手套把盛好的面端上桌。
“剛剛你也沒吃多少,這個算我補償你的。”
他低頭瞥了一眼:“補償什麼?”
江稚茵一邊摘下防燙手套一邊說:“你那天,有等我回去嗎?”
她在心裡想,如果沒有就好了,自己就沒那麼愧疚。
可是聞祈偏偏說“有”。
他拉開凳子坐下,頭頂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投射在桌面上,白皙的脖頸上還掛著沒擦乾的水珠,從浴室走出來的人整個身體都彷彿散發著熱氣,眼睫也是潮溼的,遮住黑壓壓的眼底。
“不過沒關係,那個生日是王奶奶定的,我的生日不在那天。”
聞祈捏著筷子挑開面條,說得分外肯定,就像是知道自己的生日究竟在什麼時候。
他總是和福利院的孩子不一樣,大家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不知道自己是在春夏秋冬哪一天出生,都分外地想探明自己的身世。
可聞祈偏偏不,似乎什麼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