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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你,你不要一再地挑戰孤的底線!”
李章重又垂下了眼簾:“皇上隨意便是。”
司馬逸的好心情再次全失,絕望和希望在心底激烈交戰,他看著固執的李章,不知道還要磨多久才能如意,更不知道磨到最後自己還剩下什麼。他再一次有了懷疑,彷徨漸盛。
搴芳已識趣地退了出去,暖閣裡溫暖如春,司馬逸卻覺得渾身發冷。他忽然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捂不暖李章這塊石頭。
李章就著左手被司馬逸拉住的姿勢重又靠回了軟墊,翻開正看著的書,靜靜地又看了起來。
司馬逸呆呆地看著,看著如此靜好恬淡的情景,像是求了五百年的等候,卻只是鏡花水月,觸手即碎……
他突然用力把握在掌中的手拉入懷中,力氣大得帶動李章掀翻了炕桌。全無防備的李章頓時整個被他帶入了懷中,激憤之下恨聲罵道:“司馬逸!你又要用強麼?!”
“孤不用強你會依麼?而況,是你自己說的,讓孤隨意!”
“你!無恥!”
“呵!孤在你心裡就是這般的無恥吧?那孤還裝什麼好人!孤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孤既然放下身段都求不得,就莫怪孤一向來的心狠手辣!”
司馬逸說著已一把撕開李章的衣襟,就勢用腰帶捆住他的雙手,俯身就吻了上去。李章奮力掙扎著,狠狠去咬,被司馬逸抬手就卸了下頜。李章痛哼一聲擰緊了眉,司馬逸只作不見,三下兩下除盡了衣物,眼裡已是野獸般的欲*火熊熊。他一把翻過李章就要長驅直入,冷不防被臀腿間醜陋得仿似烙刻的疤痕扎疼了眼,頓時像被當頭淋了一桶冰水般清醒了過來。
他顫著手慢慢撫過,無比確認這是進宮前不曾有的,心像落進了油鍋,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疼痛。
原來,不管自己如何自以為的對他好,其實都只是對他的傷害。他又如何,能夠責怪於他?
時間彷彿靜止了,李章裸*露的背脊仍在激烈地起伏,司馬逸茫然看著,不敢碰觸,不肯放手,像被人捏住了脖子般喘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搴芳在外間低聲稟報御府令遣人送衣裳來,問公子是否需要試穿。
司馬逸醒回神,整好自己的衣襟,接回李章的下頜,拉過錦被蓋住他,揚聲讓人進來。
內監恭謹地遞上袍服,司馬逸隨意抖開,見是和自己新龍袍近似的款式,只是未繡龍紋,透著簡潔清爽的感覺,不覺點頭道:“風瑜辦事甚合孤意。”
他悵然看了眼一動不動地躺在一邊的李章,丟下衣裳怏怏地起身,看見搴芳緊張地看向李章,簡單地說:“他有些睏倦,孤讓他睡一會。你們,晚些再伺候吧。”
搴芳低頭應了,卻覺得皇上來時尚是興致勃勃,此刻卻是意興闌珊,不覺再次擔心地看了李章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司馬逸最後一次自作孽……
其實還是能理解他的,李章對他來說,確實非常可恨,掏心掏肺的付出,在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卻一而再地在李章面前碎得渣都不剩,那股怨氣是個人都會難免的吧。
可惜,李章真是沒有接受的必然啊!
司馬逸若是早早學會了放手,也許,當然僅僅只是也許,他們還有機會。
第65章 以死搏命
忙碌的小年終於過了。李章晚些時候出來時,搴芳細看他的臉色仍和素日裡一樣,才徹底放下心去,見他似乎頗喜歡那件新袍子,連夜替他打了幾個絡子,選了幾色相配的玉器,和著衣裳放在一起,準備他在新年裡一起穿戴。
除夕夜,李章礙於身份,沒有參加宮裡的祭祖和團年。鳳凰殿裡的供應卻不比那團年宴差,李章讓大家隨意坐了,自己只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