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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賀總也不可能把我們小公子怎麼樣的!
賠點錢,就能過去了,以後還要常見,面子上別磨的太難看!
包括周董在內的幾個董事在公司拉幫結派,作威作福不是一天兩天!
忌憚賀州的能力和手段,就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射冷箭。
每次董事會,牛鬼神蛇各顯神通,恨不得把公司拆骨入腹。
偏他們幾個聯合,如附骨之蛆。
安全通道里,男生倚牆站立,指尖一點猩紅。
放影片的手機不知道什麼原因,黑著螢幕。
“賀總,周董的電話。”
借熒幕的白光,他好像看見賀州夾煙的手指在顫。
微茫咻而遠去。
江河收回視線,看了一眼他。
退到遠處。
“賀總啊,年輕人愛玩兒。為今晚的事兒,剛才我已經好好教訓了孽子一通,他現在還在書房跪著。前不久剛從裡頭出來,這又給我惹了禍事,我一定重重地罰。”
跨年聚會,賀州把他兒子送進去三四個月。
打狗還看主人。
兒子斷一條腿又進去了。
周董明裡暗裡不知道被同行笑話多少回。
已經記恨賀州許久了。
電話這頭,死寂般無聲。
四五秒過後,突然冷嗤出聲,如刀刻骨的力道。
周董壓著一口氣,要不是因為事情太過出格——聽說有個女的流產了,十有八九是賀州的,否則他也不會打電話來試他的態度。
“小賀,論年長我能應你一聲叔。周叔代你混賬弟弟賠不是,這樣,那女孩所有損失我都承擔。”
“其他要求也都能滿足,只要你開口。”
江河一直豎著耳朵聽,簡直要被他的厚顏無恥氣死。
“我開口?”聲音極低,嗓音發啞。
他慢慢站直。
“對,只要你開口。”
“我要你兒子陪葬。”
瞬間,所有喧囂光速後撤,電話兩端陷入沉寂。
周董呼吸停滯一秒,大笑幾聲:“賀總氣血方剛,小事小事,何必大動干戈。怪我教子無方,孽子不懂,做了點錯事,來日我定要他登門給您和周小姐道歉。”
他故作輕鬆,察覺事情不簡單,賀州好像沒那麼容易鬆口。
不知不覺,額上泛起冷汗,吞嚥口水。
賀州雙眸閃爍狠光,洞察所有之後見到仇人恨不得手刃。
猶如一匹冰原狼王,彷彿下一秒就會撕碎敵人。
“你不會,我來教。”
周董聽著,沒說話。
五秒後,所有——笑、倚老賣老、找回場子,收個乾淨。
他才真正意識到事情嚴重,斂了呼吸,“賀總,看我面子上,放過他這一次。”
講實話,父子情丁點沒有。
周鵬換種死法,他一點不會傷心,更不會這樣通電話。
那個圈子,錢才是、利益才是紐帶。
但是小的被收拾,老的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
“告訴他好好等。”
六個字斬釘截鐵,彷彿給周鵬的命運拍下定數。
喀噠。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電話結束通話。
走廊傳來嘈雜。
江河在喊:“周小姐出來了!”
手指沒拿穩,手機往地上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