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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走上前去,對院外眾人施了一禮,笑嘻嘻地說:“小花向各位叔叔伯伯問安。”
門外那些大人在看到她時,臉色齊刷刷沉了下來,一個個只是拿眼狠狠地兜著小花,那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盛氣凌人。
這時,人從中走出一個少年,正是鄧家長孫鄧德賢。只見他走到眾人的前面,向院內的小花稽首一禮,嘴角掛著訕訕的笑,看上去有些拘謹,甚至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李師妹,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還來打擾你。”
小花皺起眉頭,奇怪地看著他,笑道:“我這人喜動不喜靜,人越多我越覺得熱鬧呢,各位叔叔伯伯光臨我家,倒是讓我意料不到,大家吃晚飯了嗎,要不請進來吃點,有事的話不如在飯桌上說。”
一個小孩被人從人從中推了出來,緊接著站在他後面的一個大漢語氣嚴厲地說:“是不是這位姐姐打你的?”
那小孩十分膽怯,低著個腦袋,眼睛不敢抬起來,支支吾吾,半晌不發一言。
小花瞧著那孩子,心中不禁覺得好笑,便大大方方地承認道:“是啊,下午的時候我打了他兩巴掌。”
那大漢撇了撇大嘴,瞪著小花,怫然道:“你為什麼打我兒子?”
小花聳了聳肩,一臉理所應當,淡淡地道:“我瞧他們練武不成樣子,拳頭綿軟無力,全是花架子,根本打不得人,就想著指導一下他們。我爺爺教過我,實踐出真知,功夫好不好,打起架來才能見分曉,於是我就和他們來了一場比武切磋。”
那大漢怒道:“比武切磋,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你瞧我兒子這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要是破相了,將來討不到老婆怎麼辦?”
小花歪了歪腦袋,一臉無所謂,正色道:“咱們是學武修道之士,比武切磋受點傷不很正常嗎?大家誰不是這麼過來的?我踏入修行的門檻時,捱過的打少了嗎,各位叔伯是有目共睹的,我那時隔三差五就受傷,不還是熬過來了。難道現在的孩子吃不得苦,要哄著才肯好好修行?在修行這條路上,這點苦都吃不得,還練什麼武,修什麼道,不如趁早回家算了。”
那大漢被懟得啞口無言,張口結舌,一時竟無法反駁。他也是天師府的門人弟子,小花從踏入修行的門檻,後來者居上,一步步走到三代翹楚的地位,付出了多少的汗水與努力,吃了多少的苦,那都是所有門人有目共睹的,他又怎會不知呢?
那些大人大眼瞪小眼,也是無話可說,均失了剛剛那囂張的凌人氣勢,一個個像洩了氣的皮球般。
院裡院外沉默了半晌,一個瘦高男人牽著個孩子走了出來。
小花看到那小孩,先是一愣,因為那孩子頭臉被絹布包扎,只留著眼耳口鼻露在外面,那模樣看上去有些滑稽。
小花仔細辨認了一下,登時氣不打一處來,那孩子正是和木歸客比武的魏若錦。
她又抬眼看向那瘦高男人,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人是執法堂魏老的次子,二代師叔伯們都喊他“魏二”。
“原來這小孩是魏家的子弟。”小花心想。
瘦高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小花,他的兩條八字眉耷拉著,臉色沉著,五官組成一個大寫的“囧”字,一臉衰相畢露,彷彿遭遇了天大的不幸。
“跪下!”
魏二抬腳在魏若錦的小腿上一踢,後者身子一個踉蹌,“噔”的一聲,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登時跪倒。
魏二說這聲“跪下”時,語氣嚴厲至極,小花還以為他讓自己跪下,心裡不由得起火,當即就要發作,就看到魏若錦被踢得跪倒,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小花愣愣地看著這對爺倆兒,有些疑惑,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不解。
“大侄女,所有的事兒我都聽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