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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白色的牆壁在蒼白而刺眼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冷清而單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刺鼻氣味。我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身上還裹著厚厚的繃帶,彷彿被一層厚重的白色枷鎖束縛著,疼痛如潮水般一陣陣襲來,讓我緊鎖著眉頭,臉色蒼白如紙。
門被粗魯地推開,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打破了病房內的寧靜。楊萱大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跟班,他們一個個面露兇相,似乎隨時準備聽從楊萱的差遣。楊萱的眼神裡滿是不屑與輕蔑,彷彿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喲,這就是那個被我打傷的人啊,還挺能忍的嘛。”楊萱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那笑容冰冷而殘酷,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直刺人心。她的眼神肆意地掃過我身上的繃帶,目光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歉意,像是在看一件無關緊要、可以隨意丟棄的物品。
她從包裡掏出一沓厚厚的鈔票,那動作挑釁、侮辱,也是在展示她的財富與權勢。然後,她用力地將那些錢甩在病床上,錢散落在我身邊,發出響亮的聲響,每一張都是在嘲笑我的無力與狼狽。
“這點錢夠你治傷了吧,別再找麻煩了。”楊萱的聲音依舊高高在上,不應該說是威嚴,而像是施捨給乞丐一般,沒有絲毫的尊重與誠意。傲慢、不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告訴我,她可以隨意擺佈我的命運。
我咬緊牙關,忍住心中的怒氣,看著她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心裡的火氣直往上冒。我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床單,指節顫抖著,疼痛與屈辱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窒息。
“楊萱,你以為錢就能解決一切嗎?你太天真了。”我強忍著疼痛,聲音雖然有些哽咽,但語氣卻異常堅定。我的眼神不屈地盯著她,那是對尊嚴的扞衛,對楊萱的厭惡。
楊萱冷笑了一聲,那笑聲很刺耳,如同冰錐刺入我的心臟。而此時的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秒鐘的惱怒,但很快又被她的高傲所取代。“袁朗讓我來給你道歉,我來了,該說的也說了,錢也給了,你要是還不滿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她居然還想威脅與恐嚇我,用她的家族勢力來告訴我,我若不識相,就會有更嚴重的後果等著我。
我看著她,心中滿是憤恨。她分明是在侮辱我,道歉只是個幌子,她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想要用行動告訴她,我絕不會屈服於她的威脅與恐嚇。然而,身上的傷痛如同沉重的枷鎖,牽制住了我的動作,讓我只能無力地躺在病床上,任由屈辱與憤怒在心頭翻湧。
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壓抑得讓人窒息。但面對這樣的敵人,我絕對不能衝昏頭腦,我要保持冷靜與理智,尋找反擊的機會。
楊萱和她的跟班們轉身就要離開病房,可就在轉身的那一秒她還衝著我留下了一串嘲笑與譏諷的笑聲。我緊緊地盯著她的背影,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用自己的力量,將這些侮辱與欺凌一一奉還。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再次猛然推開,袁朗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在楊萱和我之間迅速掃了一圈,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楊萱,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所謂的道歉嗎?”
楊萱正站在我的病床邊,手裡把玩著一串鑰匙,聽到袁朗的話,她緩緩轉過頭,挑釁地看著我。隨後冷笑了一聲,她是在嘲笑袁朗的天真,“袁朗,我可是在按照你的意思做事呢。你看,我道歉了,錢也賠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非得讓我跪下來求她原諒才行嗎?”
袁朗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的眼神變得冰冷,他太瞭解楊萱這個人了,“你這是在道歉嗎?你這是在羞辱人!你這樣做,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楊萱的臉色微微一變,她似乎沒想到袁朗會如此直接地指出她的問題。但很快,她又恢復了那種囂張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