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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父立刻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害怕的事情。他小時候跟我吵架,大晚上就敢離家出走,躲到全是野墳的荒山裡睡覺,那地方可會鬧鬼,大人都不敢多呆。以前我們村裡人都叫他張大膽。”
張母卻小聲嘟囔道:“有的,阿財害怕他爸爸。”
張父瞪了張母一眼,但沒有反駁。張行財被他從小打到大,張行財以前是怕他的,但現在長大了,也不怎麼怕了。
江寧希問道:“他喜歡螞蟻嗎?”
“螞蟻,他怎麼會喜歡這個?”張母搖頭道,“我們小時候住在村裡,屋子裡經常進螞蟻,被咬上一口,渾身都很癢。沒有人會喜歡這種東西吧。”
“在張行財小時候,有發生什麼跟螞蟻有關的大事件嗎?那種令你們印象深刻的事件。”
“沒有吧……我們村到處都是螞蟻,很常見的,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張父努力回憶了一下,但關於螞蟻的記憶一片空白。
“會不會是那件事?”張母看著張父,“阿財不是被嚇到過一次嗎?就是那隻死野豬。”
“我想起來了。有一年暑假,阿財和幾個小夥伴去山裡玩,結果看到了一頭腐爛的小野豬屍體,豬的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螞蟻,阿財被嚇得魂都丟了,大病了一場,還是我們請神婆來喊魂,連續喊了好幾天,才把他喊回來。”張父道。
張母滿臉驚恐,“阿財不會是被髒東西害死的吧?”
“不要胡說,這都是封建迷信,警察同志還在呢。”張父打斷她。
江寧希和林司言對視了一眼,看來,死者很有可能對螞蟻有心理陰影。
江寧希問道:“後來他就開始害怕螞蟻了嗎?”
“沒有吧……我們也不太清楚。沒多久,我們就在市裡擺攤賣滷菜,把他也接到市裡的學校讀書了。城裡很少看到螞蟻。反正我們沒見他再丟魂過了。”張母道。
林司言根據死者社交軟體的聯絡人,找到了一個極限運動的群聊,裡面有十六個成員,大部分居住在江州城區,他們和張行財經常一起約出去玩。
根據群裡面的成員辨認,電梯攝像頭拍到的女孩叫王晴,二十一歲,江州大學體育學院大三學生,她酷愛極限運動,跟張行財是騎友,兩人關係不錯。
但是林司言他們聯絡不上王晴,打電話不接,發簡訊也沒回。
“王晴不會也失蹤了吧?難道兇手又要作案了?”唐進猜測道。
大家都緊張起來,現在已經出現了三名受害者,要是再出現一個受害者,案件的嚴重程度又要升一個等級。
江寧希分析道:“連環殺手都是有冷靜期,第一起案件發生在10月20日,第二起10月27日,第三起11月4日凌晨。每起案件的間隔時間差不多都是7天。除非兇手已經失控了,否則不應該現在就出現另一名受害者。”
林司言立刻開車,帶著唐進和江寧希去江州大學找王晴。
這時已經傍晚了,學校裡的學生都陸陸續續在吃晚飯。
林司言找到了王晴的輔導員,輔導員聽後立刻聯絡了王晴所在班級的班長,最終透過他們班長,聯絡上了王晴。
林司言鬆了一口氣,人還活著就好。
他把王晴叫到了輔導員辦公室。
沒等林司言他們開口,輔導員就氣呼呼地斥責道:“王同學,警察同志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嚇死我了。”
王晴很高,她梳著馬尾辮,面板小麥色,她理直氣壯地反駁道:“我……我以為是詐騙電話,就沒接。我又沒犯法,我怎麼知道警察同志會突然找我啊!”
輔導員氣炸了,這個王晴不是個老實學生,經常曠課,在外面跟社會人員玩的時候她不警惕,不該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