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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取,少一分也不行!當然,趙可詩與賈掌櫃不但是喜出望外。千恩萬謝,更把敖楚戈捧上了天,他們原來根本已不指望尚能退還這一半的贖銀了,卻做夢也想不到敖楚戈竟然專程給他們送上門來;摟著白花花亮亮晃晃的大堆銀子,趙可詩和賈掌櫃那曾想到這都是敖楚戈用命換來的,使血染赤了的?在趙可詩和賈掌櫃驚喜的阿諛,以及由衷的奉承中,敖楚戈只告訴了他們四個字:“盜亦有道”。
臨行前,敖楚戈為了趙可詩與賈掌櫃在“瓦窯山”下陣前失調,耍了大大一道窩囊而加以懲罰——他叫過來趙可詩的獨兒子趙根泉,狠狠在這胖小子腮頰上擰了一塊青!趙根泉是趙可詩的命根子,所謂“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敖楚戈狠擰了趙根泉一把,不怕他老子不心痛,更不怕那瘦竹竿似的賈掌櫃當不了趙可詩的出氣包!
只這一擰,叫他老少三個一起好受,奶奶的!
於是,他又轉回了“者汾河”。
敖楚戈特意繞開了好幾開的辰光,好叫“十龍門”的人及時撤走,今番他回來,果不然,“十龍門”的人馬業已退去!
說真的,敖楚戈不願這麼快就和那些冤家朝上面,尤其不願在“老汾河”喬家朝面。.舊地重遊,僅上幾天功夫,氣氛情調便完全不同了,數日前的窒迫、緊張、暴房、血腥,如今已換成那樣的平靜、安詳、和煦、柔美。
輕輕的,他敲了敲喬家的大門。
當然,此時此景,可不作興再越牆而入了。
來開門的正是喬小倩。
無限的關懷,無盡的懸念,無比的思意,全展現於開門的一剎,流露在喬小倩那張震愕之後強烈反映出驚喜意味的清麗臉蛋上。
“敖大哥……”
顫抖又尖銳地呼叫著,若非“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教觀念約束著喬小倩,她可真要一頭鑽進敖楚戈的懷中了。
敖楚戈溫柔地微笑著,容光湛然:“是我,喬姑娘。”
眼眶中湧起了快樂的、希望的淚水,喬小倩異常激動地道:“你回來了,敖大哥,你果真回來了……”敖楚戈愛憐地道:“我怎能對賢父女失信?我說過一定要回來看你們的,我們有約在先,不是麼?“抑止不住地抖索著,喬小倩眼淚婆婆地說:“放大哥,真叫人不敢置信——這不是在做夢吧?”
敖楚戈笑道:“做夢?要不要印證一下看?是我咬你的手指頭,還是你來咬我的?”“噗嗤”笑了,喬小倩的淚水簌簌沿頰而落:“是你,敖大哥,一點不錯就是你,天底下,再沒有第二個人有你這份風趣與玩世不恭的詼諧了……”敖楚戈安詳地道:“他們都走了麼?”喬小倩連連點頭:“走了,前天走的,但是爹和我卻急得不得了,怕得不得了,因為‘十龍門’那些人那天從外面回來後,立時收拾行裝,結付各項費用,但一個個都繃著臉不開口,不說話,人人的模樣都陰沉得要命。爹和我也不敢問,更不知你兇吉如何,第二天,他們一大早就全部離去了……”敖楚戈道:“我很好,喬姑娘。”
喬小倩興奮地道:“看樣子你真的很好,敖大哥,你打勝了他們嗎?”笑笑,敖楚戈道:“也說不上打勝打敗,就算——呃,彼此和解了吧。”
喬小倩迷惘地道:“和解?我不懂……”敖楚戈道:“就是化干戈為玉帛的意思,喬姑娘。”
喬小倩急切地道:“我不是指字面上的含意,敖大哥,我是說,‘十龍門’的人這麼恨你,又怎會同你‘和解’?”深沉地一笑,敖楚戈緩緩地道:“有時候,在某些特殊情勢之下,人會做一些他原不想做的事;而無論那樣的形勢是人為所形成抑或天意之所定……”喬小倩巴盼地道:“說給我聽,放大哥,說給我聽嘛,我要知道你是怎麼勝利的,我要詳細聽你述說打敗他們的每一個情節……”敖楚戈笑道:“且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