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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樣上不了檯盤!”
吃吃一笑,敖楚戈道:“那得要掂過份量以後才知道,二位,說句心底話,儘管二位這時才顯露出本來面目,不過我卻早把你們看穿看透看爛……”突然,白羽直嗓子叫:“你說對了,楚戈,你說對了,他們果然是兩個見利忘義,無行無德的小人,是兩頭貪婪的惡狼,是兩隻奸狡狐狸—一我悔不早聽你的話!”
敖楚戈冷冷地開始作單刀直入的剖析:“在‘十龍門’的莊院之外,當嚴宜森領著我們兜了個圈子再見到林翔之後,林翔可曾問過—句其他的人何在?”白羽切齒道:“他沒有問——他連提都不曾提過!”
點點頭,敖楚戈道:“不錯,他沒有問,因為他早巳知道其餘的人出不來了,他是守候在莊外接應的,在與我們見面之前,原不該須知莊裡的情況演變,然而,他卻毫不以其餘的人未曾隨出來為異,好像他事先明白會是這個結果—樣,白羽,為什麼?”遲疑了一下,白羽怪吼起來:“林翔並沒有真個在那裡接應我們——他一直就隱伏在‘十龍門’之內暗中臨視著我們?”敖楚戈深沉地道:“比這個更要壞,我認為,驚觸了‘十龍門’,把‘十龍門’的人引動出來包圍住他們的原因,也全在林翔身上。換句話說,是林翔出賣了他們!”
白羽的面頰肌肉抽搐著,雙目怨毒已極的眯著林翔,而林翔慄然不懼,冷今今地擺著一付硬闆闆的臉孔,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敖楚戈又低緩地道:“我的判斷是這樣——嚴宜森與林翔分別隱伏在‘十龍門’莊院東牆左近等待我們得手出來,如果我們達成目地,東西拿到了,即由嚴宜森單獨出面陪同我們離開,然後,由嚴宜森發出暗號給躲在暗處的林翔,林翔便以迅速的方式向‘十龍門’的人傳警報信,我們堪堪撤出,掩護我們的兩組人卻已不及離開,被聞警湧集的敵人包圍阻截——所以嚴宜森是跟在後面出來的,也所以他故意領著我們繞圈子,拖時間,以便給林翔下手的機會,而不至露出馬腳,等我們見著林翔的時候,嚴宜森早就留給他這位同謀足夠的現場見證了,實則,只伯他剛則才由‘十龍門’的莊院裡出來不久!”
白羽磨牙如挫,一個字一個字迸自齒縫:“這兩個王八羔子……”淡淡地,敖楚戈接著道:“本來,照原定計劃,嚴宜森同林翔應該一起行動才是,然而屆時他們卻是分開的,無論嚴宜森把理由編造得多好,卻仍顯牽強——林翔沒有必要躲在離現場那麼遠的地方‘接應’我們,更遠得連嚴宜森都找不著?隔那麼遠,一且需要他接應之際他也不可能來得及,若說因林翔與‘十龍門’上下熟捻穩而伯漏了形底,那麼,嚴宜森莫非就不怕?他和‘十龍門’的人也是一樣熟悉呀;再說,我們的行動從頭到尾,進行得相當隱密而完美,不可能突然發生變化,但是變化的行動發生了,更在我們剛剛離開之後——世間事有十分湊巧的因同果,不過,像這樣—連串的巧合法,未免匪夷所思,令人不得不懷疑其中另有人為的成分了……”白羽悲憤膺陶,氣湧如山。“好狠毒,好邪惡的奸計一—這樁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一個陷阱;一個經過嚴密佈置的圈套,我們完全被利用了,被出賣了,我們只是被用來幫他們行非作歹,火中取粟的工具!”敖楚戈慢慢地道:“一點不錯,他們從來就沒有打過‘利益均分’的念頭,從沒有,他們一上來就是安了心要獨吃獨吞。要謀財害命,要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白羽尖吼:“畜生啊,人性泯滅,喪盡天良的畜生!”
嚴宜森和林翔的表情;直深沉不露,僵木冷森,對於敖楚戈的剖析指控,既不承認,亦不否認,完全一派“你奈我何”的味道,陰鷙兇險得緊。
笑笑,敖楚戈道:“怎麼樣?二位,不反駁我?”嚴宜森這時才嘿嘿一笑,道:“有時候,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姓敖的,你比我想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