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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腦袋有病的姓李的，好巧不巧大半夜找上門來，正撞上汪直，這不是送死？
“喝！”
姜憶凡斷喝一聲，急速奔襲，一掌裹挾勁風，向著汪直頭頂拍去。
【因我而死的人太多了，能救一個是一個！】
想到此處，姜憶凡一掌接一掌，凌厲攻向汪直，希望給李吉良爭取逃生時間。
“我拖住他，姓李的，你快滾！”
李吉良哪裡肯走？瞪眼叫道：
“不行！你今個非得給我個說法！你到底什麼毛病？都負70了！”
“我是殺你全家了，還是怎麼滴？”
這句話頓時戳到了姜憶凡傷心之處，她兩眼一紅，愈發凌厲的攻向汪直。
汪直身法詭異，內力深厚，在姜憶凡全力攻擊之下游刃有餘，還能惋惜開口：
“嘖······當年名滿九州的《聖心訣》，如今居然被公主練成這種模樣，實在是讓老奴可惜啊······”
姜憶凡咬牙切齒，一言不發，掌掌殺意凜然。
李吉良不樂意了：
“哎！那個娘娘腔老頭！你tm會不會說話！”
“我跟小姜有什麼問題，是我們內部矛盾，輪得到你個嘴上沒毛的老頭子胡說八道嗎？”
“一副死太監樣！”
“轟！”
汪直頓時心頭火起！
他雖已淨身五十餘年，卻最忌諱別人叫他太監，即使在宮中，旁人都得恭敬喊總管，齊濟國當朝少年皇帝，也要喊一聲汪卿。
這窮鄉僻壤的小子，敢罵他死太監？他怎麼敢！
“臭小子，你找死！”
汪直一掌盪開姜憶凡，身形浮動，下一瞬，出現在李吉良面前。
李吉良正罵的上頭，眼前突然多了一張老醜臉，被嚇一跳：
“臥槽？”
汪直怒火中燒，猙獰一笑，以深厚到極點的內力催動掌法，就要一掌把這小子的腦袋拍成爛西瓜。
“小子，下輩子，注意點！”
“嘭！”
一聲悶響，汪直手掌狠狠拍在李吉良天靈之上。
李吉良瞪大眼睛，言語斷斷續續：
“你······”
“你······”
“你tm敢砸我腦袋？男不可摸頭！你不知道嗎？”
“你別以為你老，我就不打你！我告訴你，我李吉良除了女人，什麼人都打！”
嗯？這小子怎麼沒死？
“嘭！”
汪直不信邪，再次一掌狠狠拍在李吉良天靈蓋。
“挖槽，沒完了你！”
李吉良猛地跳起來，下意識伸手，一巴掌打在汪直臉上。
“啪！”
一聲脆響在房中迴盪。
汪直愣了。
姜憶凡愣了。
李吉良自己也愣了。
倒在地上要死的殺手都愣了。
殺手一個本來就要死的人，看見這一幕，愣生生續上了一口氣：
【好精彩！好刺激！好看！愛看！】
【看完再死！】
汪大人七十歲的人了，你知道一個大比兜對一個七旬老漢來說，是多大的傷害嗎？
汪直難以置信的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
他有多少年沒有被人打過臉了？
隨著火辣辣疼痛而來的，是一幕幕一樁樁一件件屈辱的回憶。
被欺負，挨餓受凍，被淨身，小心翼翼在宮中求活，髒活累活中累到虛脫，尊嚴被人在地上反覆踐踏······
他眼睛瞬間通紅起來。
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