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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破空站在原地好長時間,讓眼睛逐漸適應這黑暗,起初,只是一點藍光出現在黑暗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藍光越來越龐大,最後都膨脹成足球大小的火焰在這地獄中燃燒,照亮每一個角落。
司徒破空旅遊一樣的四處溜達,焚天槍中易溪河的魂也越發活躍。
怪不得都說這裡是小地獄,挖眼睛的,割骨頭的,剃筋的,削嘴唇的,拔牙的,只有你想不到的刑具,鐵片鞭子都是最溫柔的刑法了。
甚至還有一些白骨掛在鎖銬上,連骨頭都不完整。
再往裡走,就是關押人的牢房了,牢房中也好多傷痕累累的可憐人,司徒破空都看到一個雙眼被挖出來的人有氣無力的躺在潮溼泥濘,還有蟲子爬動的地上,他的眼珠像是被惡作劇一樣扔在牢房門口,上面還有蟲子。
“你就是司徒破空?”正在司徒破空找人時,一道猶如驚雷的聲音突然在身後炸響。
本來司徒破空就打著鬼算盤,這一聲是真的把他嚇到了,他差點叫出來,打了個機靈狼狽的回身,還後退幾步才看清來人。
來人三十歲左右,長得特別白,還很瘦,手裡拿著一張奇特的紙張,正上下打量著他,“你現在能看清?”
司徒破空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一直點頭,“能能啊。”
“奇怪了,一般人進到這裡通常要兩天才能看清,”來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我是這裡的獄卒長,綽號小閻王,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好,小閻王。”
“章大將軍吩咐了,讓我們不要難為你,我們這有個夥計回家了,空出來個床鋪,你這幾天就睡他床上,但是不要妄想出去了,”
“這沒陽光,容易把人逼瘋,但我們只是負責不對你用刑,不限制你,你要真瘋了,我們也沒辦法,章大將軍也無能為力。”
“好,多謝提醒。”
“沒關係,你身上還有傷,別四處溜達了,我帶你去你的床鋪。”
“勞煩小閻王帶路,”司徒破空一直很客氣,鬼知道這傢伙從哪冒出來的,希望沒看見自己在門口傻笑。
小閻王帶他去了牢房的另一邊,這裡就沒刑具了,只有一個很大的房間,被擋板分割成好幾塊,用簾子遮著門口,勉強叫做房間。
“這一排最後倒數第二間就是你的,”小閻王給他指著,“趕緊休息,章大將軍吩咐讓你這三天傷勢必須好一半。”
“嗯,那我先去休息了,”司徒破空和小閻王打聲招呼,自己先去找房間了,掀開簾子,房間內只有洗手盆,一張桌子和一張床,因為長時間不見陽光,被子又冷又難聞。
司徒破空猶豫好久,才從林貅翻出一個很少用到的被子,等這三天過完,這被子也可以扔了,為了不被懷疑,司徒破空趕緊鋪好床鋪,倒頭就睡。
可能因為身上有傷,而且沒有時間概念,司徒破空很快就睡著了,一睜眼,入眼還是那一片藍色的火焰四處燃燒,分不清白天還是晚上。
沒有睏意了,肚子還餓,司徒破空起床疊好被子就出去溜達,反正也找不到小閻王,也不用刻意找,溜達溜達他自己就出來了。
司徒破空順著昨天的路線來到牢房那裡繼續瞎溜達,有的被關起來的可憐人像條蛇一樣扭動著身子,滿嘴是血,一連看了好幾個,要麼沒有四肢,要麼沒有鼻子耳朵,反而嘴巴全都是血。
“這些人,舌頭被割了,”司徒破空忍不住皺起眉頭,看了十幾個,才看到一個身上的肉都被割掉很多的人,正有氣無力的靠牆坐著,嘴巴沒有血。
“喂,”司徒破空蹲在牢房前朝他打招呼,“能說話嗎?”
那人抬頭看了眼司徒破空,什麼都沒說。
司徒破空舔舔嘴唇,從林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