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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知道過來,”洛水良沒好氣的掃了眼房門,自己把司徒破空扶在床上,“餓不餓?我去給你打點飯吧。”
“謝謝你,”司徒破空呆呆的躺在床上,房間修好好幾天了,雖然還有點裝修的氣味,但司徒破空也不在乎這些了。
看他這樣,洛水良只能無奈的搖頭,畢竟差點被醃,對於一個男人影響肯定很大。
他也不多做停留,開啟房門徑直離開,臨走還重重帶上房門,司徒破空靜靜地躺在床上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對於瀟湘澈,他心寒了。
等了20來分鐘,門口又響起匆匆的腳步聲,聲音傳到門前,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轉頭一看,果然是洛水良提溜著三袋吃的跑回來了。
“食堂人多回來的晚了,我先餵你吃飯,吃完了我去給你拿藥,師父已經和藥膳房說好了。”
一邊說,洛水良手上沒停下,自己用厚衣服披在胳膊上小心翼翼的扶司徒破空坐起來,開啟裝著食物的袋子拿起小勺就喂他香噴噴的菠菜瘦肉粥。
其實司徒破空不喜歡菠菜,但這次,他機械的張開嘴,任由洛水良一勺一勺的喂他,直到把一大碗粥都喝下。
“夠不夠?不夠的話一會我拿藥回來再給你帶點吃的,”洛水良拿起一塊手絹輕輕擦拭司徒破空的嘴角。
“夠了,”司徒破空面無表情的回答他,猶豫一番,還是開口問道:“他...走了嗎?”
“...”洛水良看了司徒破空一眼,“出去的時候他才在,回來就沒見他了。”
“哦,”司徒破空深深閉上了眼睛,“麻煩你幫我拿藥了,傷口...挺疼的。”
“好,我這就去!”洛水良連忙起身快步再次離開,房間又只剩下司徒破空一人,安靜的,好像能聽到呼吸聲,又好像沒有。
“哎...”良久,司徒破空無奈的嘆了口氣,果然,還是隻有那兩人能真心對待自己,這麼久沒見,不知道他還好嗎。
“罷了,傷好了就去找晴空吧,等比賽之前再回來,期間肯定能見到易溪河。”
他這樣想著,這麼久了,該見見了,等著等著,因為傷勢太重,司徒破空忍不住昏睡過去,剛才醒了也是因為大腦受了刺激不受控制的就睜眼了,當時司徒破空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等再度醒來,就是自己全身上下纏著紗布的木乃伊形象,空氣中瀰漫的藥香很重,還都是從繃帶下散發出來的。
司徒破空迷迷糊糊的想抬起胳膊活動一下,可是抬了半天沒抬起來,只好放棄。
他偏頭看向門口的方向想看看有沒有來過人的痕跡,一掃卻發現洛水良居然在地上鋪了個毯子打起了地鋪,他的呼吸還很均勻,睡得很沉,但身下的毯子已經有了點點冰碴,那是空氣中的水分凍結成冰落在上面的。
見狀,司徒破空想把他叫醒,可看他睡得那麼熟,想了想,就本著早點起床身體好的原則喊洛水良。
“水良?水良?”司徒破空輕喊,叫了兩遍沒反應,司徒破空不放棄,就像復讀機一樣不停的叫他,直到第十二遍才把洛水良叫醒。
“你不多睡一會?”洛水良揉著眼睛沒精打采的問道,但自己還是麻溜的從地上爬起,抓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下次別睡地上了,回房間睡吧,我沒事。”
“我也沒事,你的傷怎麼樣了?”
“還行,死不了。”
“一會我給你打飯,吃完飯換藥,你的傷起碼要一個月才能好。”
“也行,我也能歇歇,”司徒破空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發呆,洛水良再度囑咐兩句就走了,半小時後回來提溜著一堆餡餅一大袋紅豆粥回來了。
回來就當司徒破空餓死鬼投胎不停地喂他,司徒破空也是生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