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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見到古琴的主人,也沒見到古琴,但是海月很確定沿山村小超市樓上就是她要找的線索。 線索是有了,儘管還有待核實,可下午的觀潮活動依舊不變,她也不著急這一時半刻。 “這錢塘潮果真名不虛傳,別的不說,單是看這觀潮的人群,就讓人翹首以盼了。” “既然這麼讓人期待,你要不要順便做個直播?” “那就不了吧,畢竟今天純玩,純玩啊。” “海月,你說咱倆怎麼就跟他做朋友了呢?從來就沒見他這麼純粹過。” 金甯每次吐槽人那叫一個有水平,海月不住豎大拇指表示點贊,人早已經笑得裂開了嘴。 三人說笑間,旁邊有人大喊“潮來了!” 只見遠處已呈現出一個細小的白點,轉眼間變成了一縷銀線,並伴隨著一陣陣悶雷般的潮聲,白線翻滾而至。 幾乎不給人反應的時間,洶湧澎湃的潮水已呼嘯而來,潮峰高達3—5米,後浪趕前浪,一層疊一層,宛如一條長長的白色帶子,大有排山倒海之勢。 “錢塘一望浪波連,頃刻狂瀾橫眼前。看似平常江水裡,蘊藏能量可驚天。” 海月喃喃自語,雖不是第一次觀潮,卻次次都是不一樣的心情,這次也依舊激動不已。 潮頭由遠而近,飛馳而來,潮頭推擁,鳴聲如雷,噴珠濺玉,勢如萬馬奔騰。 等潮去後,海月竟覺有些意猶未盡,隨人群散去,卻好似沒有了方向一般,行如草木。 “嘿,沒事吧?” 李志成用手在她面前揮了揮,海月回神笑笑,卻不見金甯。 “金甯去買冰棒了。剛才問你要什麼口味的,你半天沒反應,她就直接去那邊超市買了。” 李志成看到金甯從超市出來,用手肘推了推海月:“來了,她買好了。” “謝謝!” 是她愛吃的巧樂茲,巧克力的。 這天氣啊,雖說入秋,可午後依舊熱得很,吃根冰棒很合適。 “我忍了兩個月,總算開戒了。” “就你講究,我才不管什麼三伏天不三伏天哩。” 金甯就是小吃貨一枚,讓她忌口兩個月,還不得要她命。 “我接個電話。” 足足二十分鐘,李志成才講完電話,這很令人不滿。 “總算講完了。我說你什麼電話呀能講這麼久?不會是大生意吧?” “不是,是丁先生打來的。” “丁先生又要找你定製琴嗎?” 海月可猜不出其他理由來。 “你比我還財迷,就想著生意。他是讓我們去一趟唐爺爺的琴館,不是要定製琴。你要陪我一起去。” “我還有作業,就不去了吧。” 海月想拒絕,她那邊該看的也看過了,沒什麼特別的,何況收了人家一個禮物,怪不好意思的。再去的話,好像有點難為情。 “禮物你可是收了,那玩意可價值不菲,你不要以為是河坊街小店裡的那種。” “李志成,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是怕去了又要送什麼禮物,我是收還是不收呀?” “哈哈哈,笑死我了。” “金甯,你是不知道,那地方古琴多得不得了,好些都是古董。” “那人家還能都送你不成。只是請我們幫個小忙,又不是幹嘛,再豪氣也不可能每次都送禮吧。姐們,你想太多了。” “呦,哥們,你懂得很多嘛。那金甯一塊去?” “別,我就不去了。我還要把車開回家,免得我媽又找她的愛車。” “那晚上最後一聚,天街蘇小柳,我請客。” 金甯尋思了會,大氣拍板。 “好嘞,我沒意見!” 李志成難得有蹭吃機會,必須無條件服從。 “我也沒意見。” 才隔了一天,兩人又回到衡門館,只是這會兒已接近傍晚時分,大門外除了一些爬牆的凌霄花,到顯得很是肅靜。 “我們直接過來會不會不合適?丁先生不是已經回酒店了嗎?” “丁先生是沒來,可他讓我們一定要過來一趟,說是唐老先生特意叮囑他的。” “人家都是大名鼎鼎的大人物,還有需要我們兩個學生幫忙的地方?莫不是誆人的吧?” “是不是誆人,進去不就知道了。噯,你一會別亂說話,看我眼色。” 李志成還真怕她亂來,有時候諶海月可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也並非時時都那般“端莊”。 “行,